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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還有副業嘛,平時彈彈琴、寫寫曲子,最近有新的創作嗎?”
別的不說,他確實很欣賞許黎的創作天分,不出聲則以,一出聲就是驚為天人。
“沒有。最近忙著在外麵騎馬,沒工夫搞創作。”
要說曲子,她腦子裏還真存了不少,但是…如果一下子都拿出來,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懷疑,畢竟她的本職工作是拍戲,而不是作曲。
兩個人坐在客廳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直到在廚房忙碌的許雲心終於把晚飯做好了,“許黎,進來幫我端菜。”
一聽這話,許黎一拍沙發就站起來往廚房跑,在她的印象裏,許雲心不像是會做飯的人,當然這也可能是原主對母親的印象一直停留在那個安於享樂的魔鬼身上。
三個人,三菜一湯,算不到多豪華和豐盛,卻有種別樣的溫馨,而且許雲心的廚藝讓許黎都大為吃驚。
“這湯好鮮,我一直以為你不會做飯。”
“哼,你以為?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
雖然語氣有些衝,可許雲心的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所以這對母女的相處模式,著實讓蔣鉞摸不著頭腦,說她們母女倆沒感情吧,又一直為對方著想。說她們母女情深,卻總又不太像那麼回事。
吃完飯之後,許黎本以為自己今晚要在這住下,誰曾想母親直接開口攆人。
“時間不早了,你們也各回各家早點休息吧。”
別說是許黎,就連蔣鉞也沒想到許雲心會把他們倆一起攆出來,站在電梯裏的時候,忍不住多看了身邊的人幾眼。
“你媽媽…她是不是不喜歡你?”
“她隻是習慣了一個人住而已,我也不習慣和她住在一起。”
“我看你就是死鴨子嘴硬吧,剛才你明顯是希望留在她那的。”
已經不記得這是他第幾次拆自己的台了,靠在電梯牆上的許黎抬抬眼皮,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蔣先生,您能不能少操心我們家的事,多想想怎麼解決你哥哥那個變態好嘛,他已經康複了吧,醫生有沒有說後遺症什麼的?”
如果她真的把蔣正陽踩成太監了,對蔣鉞來說說不定是好事一件,畢竟現在蔣家的孫輩還沒出現呢,子嗣對這些大家族來說也是很重要的事。
“你覺得他們會告訴我?就算真有什麼後遺症,他也不好意思說出來,你還是安心準備自己的新劇,爭取早點拿個影後,我也好和趙四兒他們吹牛啊。”
一聽她提這事,他就不可避免的想起,她那天在包廂裏給蔣正陽的那一記斷子絕孫腳,常言道:有一種疼叫看著都疼。
作為一個男人,每次想到那個畫麵,他就覺得下麵涼颼颼的,真想不出來這個女人當時到底是懷揣著多大的怨氣和定力,才能在那個時候出這麼重的腳。
“你說的輕鬆,我最近拍的都是電視劇,哪來的影後?你又叫他趙四兒,欺負他沒有順風耳是吧?”
自從百度趙四兒這個名字之後,許黎就知道蔣鉞有多欠收拾了,她要是趙季平,早就動手掐死他了,現在一聽他提這個名字,她的腦海裏就是那個魔性的舞蹈。
“他們家四兄弟,他剛好老四,我們一直叫他趙四兒,誰知道這兩年有個比他更火的趙四兒出現,我們也沒辦法。”
當年蔣鉞被推進湖裏,生命危在旦夕的時候被送到了趙家,趙家世代行醫,據說祖上還是宮廷禦醫,在趙家老太爺的妙手回春之下,才保住了他的命,從此他也和趙家幾兄弟結下了不解之緣,趙季平和他年齡最接近,所以二人關係最親近。
“伯、仲、叔、季,趙家取名字,還真有大家族的風範。”
她上輩子也是這樣,家族裏的男人取名字都是有一定規律的,女孩子的倒是會比較隨意一些,因為女子出嫁從夫不會記錄在族譜之中,便不需要規律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