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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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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 天微亮許黎就被鬧鍾吵醒了,自從淼淼回家過年, 她就離不開鬧鍾這種起床神器, 迷迷糊糊關掉鬧鍾打算再眯一會兒, 腦袋裏卻突然閃現昨晚的事。

像是被嚇到了一樣, 她猛地睜開還沒睡醒的眼睛,發現身邊的位置上空無一人, 就好像昨晚的一切都是場夢, 起身後她環顧四周, 整個房間隻有自己一個人。

說不清楚心裏是恐慌多一些,還是慶幸多一點, “真的隻是一場夢嗎?”

話音剛落她低頭看見的手腕上的東西, 慢慢把手抬起來, 一根平常的紅繩上穿著一粒金色的珠子,看著刻滿祥雲瑞獸的轉運珠, 她的記憶被拉回昨晚,那個男人把不慌不忙的把東西給她戴上,擁著她的身子說。

“也不知道該給你買什麼,之前看見趙家那小丫頭手上戴了一個,據說能帶來好運,你好好戴著,別弄丟了。”

“看來真的不是夢。”

說罷, 她撇撇嘴掀開被子下床, 衣領耷拉在肩上, 露出鎖骨上的吻痕,在浴室刷牙的時候她全程不在狀態。因為現在,她根本猜不到自己昨晚為什麼沒有推開他,真的隻是身體的自然反應?

渾渾噩噩的從浴室出來,看見背對著自己站在桌邊的男人,他低著頭像是在擺弄什麼東西,像是察覺到了她的注視,蔣鉞也轉了過來。

“刷過牙了?過來吃早點。”

拉上浴室門,她點點頭走過去,房間很小、桌子也不大,兩個人麵對麵坐著,她看著不算寒酸的早點猶豫該先吃什麼,卻看見他把一盒藥推了過來。

看著盒子上的幾個字,許黎愣住了,抿著嘴一眼不發,蔣鉞怕她想歪急忙開口解釋,聲音有些急切。

“昨晚沒有避孕,我怕你萬一懷上了,我不是想不認賬,隻是……”

他話還沒說完,許黎就拿起盒子撕開包裝,扣了一粒藥放進嘴裏,就著手邊的豆漿一口咽下去,動作快的讓他來不及阻攔。

“這個……”

“吃飯吧,我一會要去劇組。”

說真的,如果他不買藥,她可能會忘記這回事,就算是想起來,以她現在的身份也沒辦法公然去藥店,未婚先孕的女人會過得很辛苦。

進屋到現在一直沒見她笑過,蔣鉞的心跳得有些快,小心翼翼的看著她,害怕她因為這件事誤會他是不想負責的渣男。

“你老看著我做什麼?已經在外麵吃過了?”

被他一直盯著,她這個對吃飯很專注的人也忍不下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搶了他的東西。

“你現在是不是對我有話說?”

如果她真的懷了他的孩子,他倒是不介意娶她,可她明顯是不願意的,而且她現在是事業上升期,讓她休業回家生孩子也是不可能的,以防萬一他去買了藥,但是看她這狀態似乎對他的行為有些不滿意。

“說什麼?”

不知道他在打什麼謎語,她現在隻想早點去劇組,免得他提起昨晚的事,有些事做得卻說不得,雖然她很希望昨晚的事隻是場荒誕的夢,可事實證明真的不是夢。

“哦,倒是有個問題,你什麼時候回去?今天初六,假期要結束了吧。”

本來他是今晚的飛機回清北市,最初隻是想來看看她,就當是打發時間,而且按照她的脾氣,不出一天就能把他氣的七竅生煙,提著東西走人。

不過,誰也沒料到昨晚會發生關係,想著昨晚才耳鬢廝磨,今天自己就提著東西走人,會有那麼幾分渣屬性,蔣鉞隻好搖頭。

“明天再回去,一會兒我送你去劇組。”

“我自己去,你在賓館休息,要不然去別的地方轉轉,我不想讓人家誤會。”

“誤會什麼,你們劇組的人又不是不認識我,先吃飯,吃完飯我送你過去。”

一聽她想和自己撇清關係,蔣鉞就不太高興了,頓時把剛才的那點不安拋到腦後,因為他發現許黎現在這種沉默的狀態,並不是怕他不負責任,而是不想對他負責任,簡而言之就是她想把他甩了。

許黎捏著筷子,皺著眉頭臉上寫滿了對他的嫌棄,她就是不想讓人看見他,不想入戲太深免得走不出來,即使有了昨晚的事,她也沒打算和他在一起。

一番眼神的廝殺後,她認輸了,“先吃飯,吃完飯再說。”

吃完飯之後,她站在鏡子前往臉上拍水,雖然不能化妝,但是基本的護理還是免不了的,蔣鉞靠在旁邊的桌子上,低頭折袖口。

“你是不是想用完就把我甩了?”

聞言,許黎麵上一怔,轉頭撇了他一眼,見他在低頭忙自己的,就又把腦袋轉回來繼續剛才的事。

“你還想我對你負責?”

既然他都開口了,她也不好繼續藏著掖著,隻能把話擺到明麵上來。

“負責談不上,可你今早的樣子,擺明是想踹了我。”

現在他開始懷疑,昨晚許黎那麼溫順根本不是情動,隻是單純想做了,而他先撩了她,她就順勢半推半就隨了他。說來說去反而有一種被她當工具的感覺。

“咱們倆可是合作關係,昨晚的事你就當是個生活中的調劑品吧,反正不會有下一次了。”

昨晚,她就是這樣安慰自己的,就當是給身體一個放鬆的機會,不是說隻有男人才有生理需求。現在,她打算把這個想法也灌輸到他的腦袋裏。

“許黎,你昨晚在床上可不是這樣的。”

昨晚她一直閉著眼,根本不敢看他,咬著嘴角拽著床單不敢發出一丁點的聲音,青澀的樣子就像是第一次。然後,現在說話的語氣和用詞,就像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司機。

聽了這話,許黎撇撇嘴想把手裏的瓶子砸他臉上,從生理上來說昨晚不是第一次,從靈魂上來說,昨晚是她的第一次,她上輩子還沒出嫁就死了,和獨孤曄做過的最親密的事就是擁抱、牽手。

“那你想要我怎麼辦?可憐兮兮的求你對我負責?”

“可以啊,你要是開口,我就娶你。”

“做夢,我從來就沒想過要嫁給你,記清楚了,咱們倆是合作關係,昨晚隻是個意外!”

要是以前聽她說這種翻臉不認人的話,蔣鉞肯定會直接把她扔回床上,讓意外再重複一次。不過現在,認識這麼長時間,流於表麵的暴戾和強勢已經平靜取代,她越是如此,他就越不可能生氣。

“那好,就當做是場意外吧,反正吃虧的人也不是我。”

說著,他彎腰從箱子裏拿出一條新的領帶,走過來塞到她手裏。

“幫我!”

“你求人的語氣還真是理直氣壯!”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是在求你?快點。”

“自己係!”

她不是不想幫忙,而是她真的不會,原主都很少做這件事,她這個孤魂野鬼怎麼會。

“你要是不係,今天咱們就別出去了。”

他不知道她的想法,隻當她這是故意的,這是他第一次把自己的領帶交到女人的手裏,以往在西裝店試衣服的時候,都不會允許店員碰自己。

一秒鍾、兩秒鍾…半分鍾後,許黎放下瓶子踮起腳把領帶套到他脖子上,按照記憶裏的動作,並不熟練的把領帶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