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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章 我會對你好的(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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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嬗聽得心顫不已,賀東辰幾乎從來沒用這種狠戾的語氣和她說話,即便有時候嚴肅,也絕非透著殺氣。知他現在必是惱到極致,憶起他下午的種種作為,她心有餘悸,最終隻化作一聲無奈的歎息,“賀東辰,你這又是何苦?”

雲嬗固執,賀東辰比她更執拗,否則一旦他放手,他們之間就再也不可能。他比任何人都看得明白,這段關係一直是他在主導,所以他絕不難答應。

賀東辰伸手將她摟進懷裏,下巴擱在她頭頂上,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清爽氣息,他道:“我有些累了,陪我睡會兒吧。”

說完,伸手捧著她的臀,讓她的雙腿盤在他腰間,他抱起她走進內室。將她放在床上,他脫了衣褲側躺進被窩裏,如八爪章魚一般,將她緊緊鎖在懷裏。

說是睡,他雖困,卻並沒有半分睡意。這幾日他心焦如焚,她不接他電話,他恨不得馬上插上翅膀飛回來,將她捉進懷裏好生打一頓屁股。

即便下午已經發泄了大部分怒氣,這會兒依然是餘怒未消,想到他走進住院部,看到她和許淵摟摟抱抱,他就恨得咬牙切齒,張嘴一口咬在她肩上。

雲嬗不妨他會咬她,一時疼得直打顫,然後肩頭傳來一陣濕熱,像是他伸出舌在安撫,她皺緊了眉,疼得吸氣,恐怕肩上都出血了,她也不打算逆來順受,張了嘴,在他胸口上狠狠咬了一口,回擊他。

可咬得不是地方,正是賀東辰身上的敏感點,男人渾身緊繃,立即興奮起來,他垂眸看著眼前的受了委屈還擊的小獸,他啞著聲音道:“是不想睡了麼?這樣招惹男人?”

雲嬗鬆開才發現自己咬的哪裏,一張俏臉嫣紅,她別開眼睛,聲音裏帶著濃濃的不悅,“多大的人了,還學小孩子咬人。”

“再大,在你麵前也是個剛學會喝奶的小娃。”賀東辰意有所指的調侃著,話裏的顏色當即讓雲嬗臉頰爆紅。

雲嬗窘得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哪知摟著她的男人沒個正形,腦袋直往被窩裏鑽,嘴裏還不清不楚的喊著,“小媽媽,我餓了,給我點奶喝。”

“……”

雲嬗羞得一腳踢過去,卻被男人有力的雙腿夾住,她躲不開,眼見他來真的,她嚇得要命,連忙往後縮,聲音裏也多了一抹驚懼,“別,還疼著。”

賀東辰一愣,最終還是鑽出了被窩,他起身下床,渾身上下隻穿了褲衩,往門外走去。雲嬗看著他身材結實的背影,微抿了唇,以為他下去衝冷水澡了,畢竟剛才她感覺到他身體產生了反應。

不一會兒,賀東辰上來,手裏已經多了一管藥膏,她想起他剛才說的話,就猜到那管藥膏是做什麼用的,也沒時間胡思亂想,連忙裹著被子打滾,將自己纏成了蠶蛹,她將臉埋進枕頭裏,羞得臉上已經冒煙了。

賀東辰來到床邊,沒費什麼力氣就將她從被子裏剝了出來,她的衣服早在他剛才那樣亂扯的情況下,扯得淩亂不堪,白皙的胸口露出來,白晃晃一片,刺激著他的感官。

生怕自己待會兒會控製不住,他拉過被子蓋住她上半身,然後取了藥,強行給她上藥。雲嬗羞恥地閉上眼睛,直到那一處傳來火辣辣的痛,她輕吟出聲。

賀東辰收回手,看她眉頭緊蹙,他傾身吻了吻她的眼窩,道:“有點疼,先忍忍,待會兒就舒服了。”

雲嬗羞憤不已,將臉埋進了被子裏,露出粉嫩的耳朵,賀東辰看得心猿意馬,湊過去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再也忍不住身體裏的激動,他放開她,低咒一聲,起身去了浴室。

嘩啦啦的水聲傳來,雲嬗拍了拍火熱的臉頰,她睨著半毛玻璃上倒映出那道挺拔的身影,不由得歎息一聲。

賀東辰很快洗完澡出來,他擦幹頭發,躺進被子裏,雲嬗感覺到一股涼意襲來,她不由得往他那邊貼了貼,道:“洗冷水澡了?”

“嗯。”賀東辰應了一聲,過了一會兒,又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

賀東辰伸手將她撈進懷裏,很快,他皮膚上的冰冷被暖熱,他讓她枕在他手臂上,道:“我沒回來這幾日,你過得很難吧?”

雲嬗微睜開眼睛,臥室裏的吸頂燈都關了,隻留下一組射燈,射燈照射在他們身上,在牆上投下一幅剪影,兩人相擁在一起,很是唯美。

她搖頭,“不難。”

賀東辰想起什麼,輕哼了一聲,“也對,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怎麼會覺得難?折磨的也不過是我一個人罷了。”

此話竟有些落寞。

雲嬗心如刀絞,她抱緊了他,往他懷裏鑽了鑽,不滿道:“我也受折磨,一邊是生養之恩的母親,一邊是愛逾生命的男人,想接你電話又不能接的痛苦與絕望,簡直快要要了我的命。”

賀東辰聽著她這番類似訴情衷的話,心頭最後那點澀意都消失了,他摟了摟她,“讓我拿你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雲嬗也不知道,母親以命相逼,她不能枉顧母親性命,執意與他在一起。而他呢,原以為隻要她提出分手,他們能好聚好散,可他竟是從來沒打算與她分手。

“乖乖待在我身邊,雲姨那邊我會去說服。”賀東辰仿佛知道她此刻心亂如麻,也沒再說狠話恐嚇她,這個女人,他捧在掌心裏疼都還不夠,怎麼願意嚇她?

雲嬗張了張嘴,最終卻什麼都沒說,過了好一會兒,她想起賀東辰匆匆而回,不知道賀雪生那邊怎麼了,她才問道:“雪生小姐那邊的問題解決了嗎?”

“嗯,那老頭跟我去了法國,我把人交給沈存希就匆匆趕回來了,還沒來得及打電話問他們,現在太晚了,明天再打。”賀東辰聲音裏透著疲憊,似昏昏欲睡。

雲嬗點了點頭,“嗯,那你睡吧。”

一天的狂風暴雨,到此時已經風平浪靜,賀東辰抱著自己發狠搶來的女人,心滿意足的睡去。翌日,他醒來時,外麵天已經大亮,他撈起床頭名貴的腕表,看了眼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了。

他瞥眼看向床側,沒有看到雲嬗的身影,他心一驚,連忙坐起來,掀開被子跳下床,連拖鞋都來不及穿,匆匆往臥室外跑去。

他發誓,要雲嬗敢趁著他睡著時跑掉,等他把她抓回來時,他一定要將她綁在床上三天三夜,讓她再也下不了床,沒力氣再跑。

雲嬗做好早飯,從廚房裏走出來,就看見賀東辰像丟失了寶物的模樣往樓上衝,她站在餐廳入口,道:“正想上去叫你下來吃飯……怎麼連鞋也沒穿?”

看到雲嬗還在家裏,賀東辰的心一鬆,他大步走過去,伸手將她按進懷裏,那動作粗魯又霸氣,他低斥道:“以後我沒起床,不許你下床。”

雲嬗低頭看著他的赤足,是怕她走了,才會急得連鞋都沒穿就下樓來了嗎?她眼前潮濕,“嗯,我知道了。去把鞋子穿上,地上涼,沒感冒了。”

賀東辰緊緊抱了她一下,這才鬆開她,轉身回樓上穿鞋。雲嬗瞧著他沒頭沒腦的樣子,不由得失笑,真是可愛得緊啊。

吃完早飯,雲嬗要去醫院。昨晚她沒去醫院,再加上賀東辰又去了一趟醫院,不知道母親……,她不敢深想,拎著保溫桶和賀東辰出門。

賀東辰離開了將近大半個月,公司的事務堆積在案,好幾個大項目等著他回來拍板,他自是不能把時間都耗在醫院上。再加上雲姨這事,像雪生說的,需得急事緩辦。

因此,他把雲嬗送到醫院門口,沒有跟她上去,隻不過在她下車時,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仔細叮嚀,“雲嬗,不管雲姨說什麼,你隻管往我身上推,不許你再輕易放棄我了。”

雲嬗怔怔地望著他,男人俊逸的臉上掠過一抹擔憂,是怕她會再次動搖麼?她沒說好,也沒說不好,輕輕收回手腕,推開車門下車。

賀東辰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醫院門口,他才收回目光,啟動車子,往公司駛去。

……

雲嬗乘電梯上樓,來到病房外,她第一次有種想要逃的衝動。她攥緊了手裏的保溫桶,裏麵的食物都是賀東辰做的,他雖不能來探望,但是細枝末節做得十分周到,讓人挑不出錯處來。

看護從病房裏出來,正好撞上雲嬗,她笑道:“雲小姐,你來了,夫人醒著呢,快進去吧。”

雲嬗抿了抿唇,還是硬著頭皮走進去。

雲姨靠在床頭,正在看狗血倫理劇,耳邊傳來看護的聲音,她就看到站在門外的女兒,卻是一眼也沒往這邊瞧,專心看電視。

雲嬗來到床邊,將保溫桶擱在搭在床邊的圓桌上,見母親不理她,她心虛,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兩相沉默了。

電視裏的聲音傳來,是二三十年代的近現代劇,悲情的女主角求婆婆,說她與男主真心相愛,不要趕她出門,配上淒涼的音樂,聽得人雞皮疙瘩直冒。

此刻,雲嬗腦子裏浮現奇特的一幕,悲情的女主角變成了賀東辰的俊臉,而那惡毒的婆婆變成了自己的母親,她想著想著,就忍俊不禁,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雲姨的目光掃射過來,雲嬗頓時抿緊了唇不笑了,雲姨冷哼一聲,“大少爺回來護著你,你就這麼開心?”

雲嬗的神情冷了下來,她沒接母親的話茬,道:“您餓了嗎?我帶了午飯過來。”

雲姨心裏相當惱火,她道:“我先前說的話,還是那個意思,不會改變,你別以為讓大少爺出麵,我就會答應你們在一起。”

“如果您沒什麼胃口,待會兒再吃,佰彙廣場還有些事需要處理,我先去公司了。”雲嬗說完,拿起包準備離開。

雲姨見她油鹽不進的樣子,非常憤怒,她拿著遙控板朝她砸了過去,遙控板砸到她背上,反彈到地上,頓時摔成兩半,電池從裏跳了出來,在地上滾動著,然後在床角停了下來。

雲姨氣得渾身發顫,怒斥道:“雲嬗,你還有沒有點羞恥之心?你看不清你自己的身份麼?”

雲嬗忍了幾天的氣,這會兒也是忍不下去,她忍不住頂嘴,“我怎麼沒有羞恥之心了?男未婚女未嫁,我和賀東辰在一起對得起天對得起地,您憑什麼一意孤行讓我們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