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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藝雖然粗糙、質量也參差不齊，純度更是不值得一提，但沒有饅頭的時候窩頭也是個好東西，而且，至少它證明了這種銷路模式的成功！正好最近截了一點貨，我給那邊看了，不過澄清了不是我們的，隻是出了點情況被作坊偷了一部分出去、自己做的不成功的贗品，有實例他們就更心動了！那個愣頭青，我已經打發走了！不過，我發現，跟他來的人裏有個很不起眼的瘦子，好像是個行家，話不多，但明顯很懂，開口也能到點子上，甚至指名了很關鍵的一個部分，就是環境、條件跟溫度，還是什麼催化作用的關鍵！這個人很沉穩還很通，我感覺不太好應付！”
“對了，我看他的意思也是除了配方，認為專業的指導人是不可或缺的關鍵！但是有一點比較好，他倒是沒那麼強硬要求人必須過去，所以，我當時靈光一閃，就順著他的意思提了個遠程指導的想法，如果談妥的話，這樣到時候我們隻要找個專業的女人代替姐完成這項任務即可！如果實在不行，就找陸少的太太過來幫忙也未為不可，反正他們要的是專業人才，我們要的是蒙混過關，隻要到時候讓她戴上麵具或者遮掉麵容或者我們這邊不開攝像隻要指引他們完成即可！這樣的話，就能保住姐了！不過，這件事恐怕最後還是要陸少跟封少介入，或者四少都介入！”
點了點頭，霍青陽很是讚同，瞬間整個麵色都輕緩了不少：“這倒是個好主意！”
若是沒了這個後顧之憂，就不用縛手縛腳了。
“我已經跟那邊談了一晚上了，現在的難點是，我們還是堅持要姐親自去指導完成整個實驗室的布置，後續再遠程！他們的時間非常急，分批交貨，最近的，兩個月就要交一部分的貨，量非常大，總價值上億——”“多少？
上億？
那豈不是最少要上千公斤？”
這麼大的量？
震驚不已，霍青陽沒想到自己費勁巴力才搭上的這個蛇頭還真條大魚，竟然能流動起這麼大的量，這得殘害多少人？
那他們的生意對他來其實都是ase啊！這麼大的資金量，這麼個配方怎麼還會猶豫呢？
怎麼感覺有點不符合常理？
看出了霍青陽的疑惑，路林解釋道：“我也是剛剛才知道！他們原本有三個化工廠，剛剛才把量提上來，這是第一個大單！但是很不巧，他們剛把原料湊齊，弄的差不多的時候，三個廠都出了問題，據最重要的一個是因為山地突發火災把這個山溝溝裏夜裏趕工的廠給扒出來了，各種上千百公斤的原材料一鍋全給端了，到底是怎麼發現的誰也不知道，也是倒黴！另外的兩個在境外，應該是拔出蘿卜帶出了泥，對了，還查了一個送貨遊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