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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瞳心思一動,對了,蕭沉冽認定阮清歌知道其師阮鳴鳳的隱居之處,於是決定先了解阮清歌此人,再想辦法突破?
明銳鋒對她笑得格外燦爛,“找個時機,我親口告訴你,那個女子是誰。”
其實,她並不是那麼想知道,“現在不能說嗎?”
蕭沉冽的眸色沉了沉,道:“明大公子,阮清歌的所有事,簡單地說說吧。”
“我真的不太了解她,你還不如派人去清韻班打聽。”明銳鋒為難道,不想在她麵前表現出對另一個女人很了解的樣子。
“你知道的,都說說吧。”
“你……”
“你還想承接那兩個項目嗎?銳鋒,你多少說一些。”慕容瞳希望蕭沉冽從阮清歌入手找他母親,不要再騷擾她娘。
明銳鋒隻好勉為其難地說了一些,阮家家道中落,阮清歌跟著父親來到江南討生活。阮父在一家茶樓當夥計,一天得罪了一個權貴,被毆打致死,年僅八歲的阮清歌就此成為孤兒,在街頭流浪,與乞丐為伍。
阮鳴鳳在街頭遇見她向人乞討,覺得這小姑娘清秀絕倫,便收養了她,還收她為弟子。從此,阮清歌跟著阮鳴鳳學唱昆曲,因為她天賦絕佳,短短幾年就在師父的帶領下登台表演,初露風采。短短半年,她就紅遍江南省。
後來,阮鳴鳳隱退,阮清歌成為清韻班的台柱,大紅大紫,經久不衰。
她看似溫婉,實則冷傲,目下無塵,多少權貴、豪富想納她為外室,她都無動於衷;多少名門公子要娶她為側室,許諾平妻,她也拒之門外。
在這風雲亂世,戲子孤傲無情,也不缺想要硬上弓的狠辣霸王。
兩年前,有一位南方省軍閥慕名而來,酷愛她的昆曲,要強納她為妾,她寧死不屈,堅決不嫁。
好在關鍵時刻,明銳鋒出現了,對所有人宣稱,她是他的人。
那軍閥知道明家與江南慕容家的關係,不好對明家做出太過分的事,就此罷了。
此後,江州人都知道,阮清歌與花名在外的明銳鋒曖昧不清,沒有人再敢動她一根毫毛,清韻班的人對她更是捧上了天、寵得不可理喻。不過,明銳鋒依然流連花叢、風花雪月,隻是偶爾帶她出去玩,她也不在意似的。
這二人的關係,讓人費解。
自然,後麵的這一截,是慕容瞳說的。
“阮清歌不纏著你嗎?”蕭沉冽饒有興致地問。
“我與她是朋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明銳鋒連忙解釋,看慕容瞳的反應。
“別解釋了,越描越黑。”慕容瞳打趣道。
“阿瞳,你這樣說,我就太傷心了。若我跟她是那種關係,她怎麼可能不纏著我,不介意我放浪形骸?”他急急地說道。
“或許她心胸寬廣,或許她知道綁不住你,就索性不在意你的放浪形骸?”她興致勃勃地分析,“還有一種情況,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她對你的愛刻進了靈魂深處,隻要能見到你,隻要能得到你幾分憐惜,她就不介意她隻是你諸多情人中的一個。”
“……”明銳鋒噎住,不知如何反駁。
“在清韻班,阮清歌與什麼人關係好一些?”蕭沉冽又問,不在意阮清歌與明銳鋒的關係。
“我說了,我從來沒想過了解她。”明銳鋒鬱悶不已。
“她有軟肋嗎?”
“不知道。”
“看來,明大公子根本不在意阮老板,還是饒過他吧。你派人去清韻班打聽一下。”慕容瞳提議。
“對對對,你還是派人去打聽,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明銳鋒埋頭吃菜。
蕭沉冽目色幽沉,若有所思。
她一邊吃一邊想,他應該認定喬副官就是童姑娘了吧,不會懷疑自己吧。
吃飽喝足,她與明銳鋒告別,回督軍府。
謝放開車,喬慕青坐在副駕駛座,慕容瞳坐在後麵,與蕭沉冽拉開最大的距離。
“二位少帥放心,我和喬副官保證,江州城再也不會有高坤派來的人。”謝放信誓旦旦道,“我們已經傳令下去,全城搜捕,凡是可疑之人,都要從嚴審查,嚴加控製。”
“倘若還有人潛伏在江州,相信很快就能抓到。”喬慕青接著道,隻是,蕭少帥會認定她就是南倉那夜的人嗎?
“務必清剿餘黨。”慕容瞳冷厲道。
“是。”喬慕青道。
車裏恢複了寂靜,蕭沉冽蹭過去,慕容瞳警覺地蹙眉,他坐過來幹什麼?
前麵的二位副官察覺到後麵的動靜,不敢出聲,也不敢扭頭往後看。
蕭沉冽靠近慕容瞳,在她耳畔輕聲道:“雖然喬副官承認,在南倉那夜她遇到我,不過我總覺得,可能是她,也可能是她的手下,或者可能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