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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次入室偷竊又扯上了關係,有一點可以肯定一支手上次偷的就是連續發生凶案的那一棟樓。
波哥幫了很大的忙,我把跳刀交還給物證倉庫,回到法醫室。
把發現告訴武琳,她正在醫院,一會兒回來。
看著工作台上兩具冰冷的屍體,因為失血和冰凍的關係,屍體的皮膚蒼白如紙,身上的傷口特別恐怖。
就在幾天前,還是幸福快樂的一家人,隻過了一晚,美好的家庭就破裂了,隻剩下齊廣巧一個人,我能體會到她那種孤伶伶的感覺。
我估計武琳回來還要一段時間,戳聾自己隻是第一步,沒有了活下去的動力,她可能會自殺。
已經是一處悲劇,她想要給悲劇畫上一個句號。
現在支撐她活下去的信念隻有一個,看到凶手伏法!
把屍體收拾好,裝進斂屍袋中,推進停屍櫃中。
我盡量讓屍體看起來好看一點,說不定什麼時候齊廣巧想來見親人最後一麵。
清理完工作台就又該下班了,我很想念我的床,可案子不破,不用想回家。
我開始寫驗屍報告,寫了一會兒覺得有些無聊,又看起了現場照片。
凶手有兩個人,案發過程就和我之前想的有些出入。多一個人,多了很多變數。
反複的把現場照片看了三遍,腦子裏重新推演案發經過。
其中一名凶手是‘一支手’,他身手利索,可以攀爬進入齊廣巧家中,另一名凶手並沒有他的身手。
所以是一支手給他打開的房門,放另一人進來。
一支手沒有攜帶凶器,所以他們本來的目的可能並不是行凶。
偷竊似乎也解釋不通,兔子不吃窩邊草,一支手不會蠢到在自己住地動手。
那他們闖入室內的目的是什麼?
想來想去想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如果能搞定這個問題,案子可能就要真相大白了。
再往下隻能假設,一支手的同夥突然動手,用跳刀刺死了兒子。
一支手知道同伴闖下大禍,為了保護同伴,一支手從廚房拿了菜刀,在兒子的身上一通亂砍,擾亂警方的偵查視線。
之後又殺了丈夫,先動手的可能也是同伴。
還是解釋不通同伴的殺人動機是什麼,他為什麼要放過齊廣巧?
在三人之中,最容易對付的就是她。耳朵又聾,幾乎沒有反抗的能力。
凶手反而放過了她,和她耳朵聽不見是不是有關係?
他們肯定不是大發善心,鱷魚流眼淚並不是為了懺悔!
這一番推理下來,再看現場照片,就沒有怪異的感覺了。
一支手作為一個賊王,反偵查能力很強,現場所有和第二凶手有關的痕跡都被他給處理掉了。
問題來了,兩人是什麼關係,值得一支手用命去保護他?
鈴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嚇了我一跳。
武琳打來電話,用很疲憊的聲音告訴我她回來了。
在食堂見到武琳,她一點胃口都沒有,肯定是受了齊廣巧的影響。
“好好的一個人,就快要瘋了,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真是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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