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我隻是去那裏轉轉而已。”謝文櫻一頓,敷衍跟著看向眼前的盛庭深。
因盛庭深受傷,劉就給她安排了個地方。
這晚上,很晚她才從醫院回到劉給她找的地方。
“唉,”看了下手機,已晚上九點,之前定的火車早開了,謝文櫻給同學室友發了條信息,這才躺下。
想著醫院中的盛庭深,她躺在那,心中一直默默祈禱,“盛哥哥,你一定要盡快好起來,一定。”
第二,一大早她就去了盛庭深所在的醫院病房。
“醒了嗎?”看劉因她進來跟著起身,她放下手中特意從外麵買的粥問。
“昨晚半夜醒了次。你在這裏陪他會兒吧,我出去下。”劉著,對她點點頭起身出去。
盛庭深所住的正好是個單人病房,謝文櫻拉了張凳子坐在他床旁邊。
就這麼看著他,她的心卻滿滿的。
也直到此時,她才知道,爸爸媽媽還有南北方的那些她所謂的考慮因素,跟他相比,根本不在話下。
她喜歡他,完全勝於這一切。
差不多早上十點多,床上的盛庭深再次醒來。
謝文櫻看他睜眼,欣喜上前,“盛哥哥,你醒了。喝水嗎?餓不?”
盛庭深蒼白著一雙唇看著她歉意,“櫻子,你在呀。我讓你擔心了。”
“沒有,你很好。”謝文櫻不知怎麼回應,忙搖頭。
想著他肩上的傷,謝文櫻看他著掙紮著要坐起來,忙上前吃力扶起他,拉過旁邊的枕頭讓他靠坐起來,再次問,“喝水也是吃東西?”
“隨便吧。”盛廷深看著她道。
“那就吃點粥吧。”謝文櫻道,拉過一邊劉後來拿過來一直用保溫盒盛著的粥。
看她到前用個調羹給自己舀了勺粥來喂他,盛庭深輕咳了下,“我自己來吧。”
“你肩頭受著傷,吃東西不方便,還是我喂你吧。”謝文櫻看他受傷的肩頭那邊的手過來接調羹,拒絕道,手中的勺子跟著湊到他唇邊。
盛庭深本不是這麼矯情的人,畢竟他二十六歲不到就到副營級,確實是用命和流血犧牲換來的。
所以這點傷對他來根本不算什麼。
但看著眼前眼神柔和眉帶堅持的少女,他還是點頭,就著她的手吃粥,“好。”
就這樣,謝文櫻喂,盛廷深吃。
一盒粥都喂完。
謝文櫻看他飽了才住手,把飯盒放在一邊,跟著靠前交代,“盛哥哥,醫生交代你要多休息。你還是躺著吧。”
“不了,櫻子。”盛庭深出聲製止她的動作,看她坐下才問,“聽劉昨晚你,已買了火車票本來要走的,可是真的?”
“我”他的話,謝文櫻心虛的不知如何回答。
“櫻子。我隻想知道你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看她低頭躲避,盛庭深神色嚴肅直問,頓了下,放緩語氣低喘道,“可是想著要放棄我們的感情離開,是嗎?”
“沒,”謝文櫻搖頭。
雖然她拒絕,但想著劉在他清醒後他問到的情況,盛庭深還是盯著她,“那你去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