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白意賭氣說了狠話,出來就後悔了,她不應該跟失憶的付寒言計較的。
現在更是沒辦法再接近付寒言了,難不成就看著他們兩個這樣親密下去?
不!絕不可能!
這中間一定有什麼錯了!
岑白意想了想之後,就直接去找了付霖。
“付霖,寒言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跟聶涼涼怎麼回事?”
“岑小姐你出門買水果不久,聶小姐就進了病房,一進來就抱著五爺哭訴,說五爺怎麼能忘記他從小愛到大的女人。
一開始五爺還不信,但是她拿出了一疊照片和一個銀哨子,不知怎麼五爺就開始深信不疑,認定了她就是自己記憶中遺忘的那個人。”
付霖說完深深歎了一口氣,真是造化弄人啊。
“那照片你看到了嗎?”
“看了,上麵全是聶小姐跟五爺的合照,從小到大的都有。”
“怎麼可能!”
岑白意驚呼出聲,聶涼涼她是怎麼辦到的?!
“一開始隻是這些照片,五爺還抱著懷疑的態度,但是她一拿出那個銀哨子,五爺就相信了。”
“銀哨子……”
岑白意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一些畫麵,卻因為速度太快,而沒有抓住。
似乎很久以前,在她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她也有個銀哨子!
但是時間過得太久了,她隻依稀記得這個哨子,不記得其它事情了。
她決定偷溜進去付寒言的病房,看看這個哨子,也許看見實物,她能記起更多的事情。
說做就做,岑白意在付霖的幫助下,喬裝了一番,偽裝成送藥的護士推車重新進了付寒言的病房。
這次她進去的時候,隻有付寒言一個人躺在床上睡著,聶涼涼不知所蹤。
這真是個好時機,岑白意躡手躡腳的來到了付寒言的床邊,先從床頭櫃上搜索起來,希望快點找到那個哨子。
她在房間裏麵翻了十幾分鍾,都沒有看見那個哨子,急的滿頭大汗。
整個房間都已經搜索過了,現在隻剩下……付寒言的床!
岑白意大著膽子一步步靠近,感覺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她慢慢伸出手,往付寒言的枕頭底下伸去,手剛一挨到枕頭,突然就被另一隻手握緊。
“啊!”
岑白意忍不住驚叫出聲,抬眼看去就對上了付寒言冰冷又帶著怒氣的雙眼。
“說,你是來做什麼的?誰派來的?”
岑白意暗自慶幸,自己臉上還帶著口罩,眼睛部分也特意化妝了,付寒言一時還沒有認出她。
這個時候就決不能開口暴露身份,岑白意就沉默的一言不發。
付寒言看著都被抓個正行的人,還如此理直氣壯,看樣子使他許久不出來露麵,外麵的人都忘記五爺了嗎?
他冷冷一笑,邪魅而危險.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不說?!”
他用力一掐岑白意的手腕,岑白意就痛的濕了眼眶,他這是絲毫沒留情,想掰斷她的手啊!
隻是他這一用力,他胸口位置就露出了一個物件。
正是那個她找了許久的銀哨子!
因為隔得近,岑白意一下子就看到這個銀哨子上,還刻著一個稚嫩的笑臉。
一下子,腦海深處的記憶就似開了閘一般,紛紛湧了上來。
她想起來了!她全都想起來了!
付寒言竟然是她小時候隔壁家那個自閉的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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