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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陳瀟然還得知方世傑其實對外太空有些厭惡,他很不喜歡幽閉的環境,因而曾多次向組織提交報告,說明情況,希望組織予以采納並另選人才。
可不知道具體因為什麼,最終來到渤海灣的還是方世傑。
方世傑也再沒有提過意見,隻在臨行前對依依不舍的家人說了四個詞:“服從安排。”
至於郝英愛,她應該是這次行動的領隊或者副領隊,因為按照她自己的說法,從她得知自己即將參與“探索者9號”行動後,她所屬的華南陸軍第一大隊的首長們就有意將她培養成具備領導素質的人才。
郝英愛也不負眾望,即使麵對一群不服她的男兵,最終還是被郝英愛用自己獨到的方式收服的“服服帖帖”的。
不過,看似完美的郝英愛也有一點小毛病。
那就是她對陌生環境的存在一定程度的應激反應,這種反應的體現程度視具體環境因素波動。之前郝英愛曾被安排前往華南神州3號穹頂增援一批執行抓捕任務的特勤人員,結果到了地方後,郝英愛就因為那地方的住宿環境太多幹燥潮濕而生了一場大病。
聽聞方世傑和郝英愛都各自有各自的小問題後,陳瀟然就覺得有些古怪了。
按道理說,方世傑和郝英愛的問題都是與“探索者9號”即將麵臨的挑戰所應具備的能力極為不符的。
組織在考察人員的時候肯定要盡可能的規避這些不可控的變量因素對行動執行的幹擾。
但現在看來,組織似乎有自己的想法。
而陳瀟然說起自己的問題的時候,方世傑和郝英愛的反應明顯要比陳瀟然聽聞他們的“弱點”後來的更大。
原因無他。
幾乎丟了半條命的陳瀟然現在全仰賴於一套仿生義體得以完整。
但深空遠航不是地麵作戰,身體殘缺可以說是大忌中的大忌!陳瀟然在聽說嶽東升因故無法再執行“探索者9”號任務的時候,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成為接替者。
所以他和方世傑一樣向組織彙報了個人的情況,並坦誠說明了自己存在的問題。
然而最終的結果陳瀟然和方世傑也完全一樣。
“深空遠航確實存在各種各樣的問題,不過就前幾次的分析報告來看,身體完整與否對任務執行的影響已經微乎其微了,因為上一次行動的唯一幸存者金豔生先生也是個佩戴義體的殘疾人員……額……當然,我不是對殘疾人有偏見啊,我隻說就事論事。”郝英愛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陳瀟然並不介意,他本來就是個殘疾人,但這又沒什麼好覺得丟人的。
“嗯,愛姐說的對,應該是我多慮了。”陳瀟然是三人中年齡最輕的,自然以哥和姐稱呼方世傑與郝英愛。
通過幾天的相處,三人要比剛開始相處的輕鬆很多了。
方世傑笑著道:“也許我們認為的缺點在組織看來是不可多得的閃光點呢?你們說有沒有這種可能?”
陳瀟然和郝英愛聞言都一臉愕然的看著方世傑,大概是覺得這兄弟的腦回路實在清奇吧。
終於到了第七天。
隔離結束了。
陳瀟然三人早早的收拾了各自的私人物品,並換上了隔離之前拿到的基地服裝。
在房間裏坐了有一會也不見有人來開門,方世傑起身走到門前貼著門聽了聽外頭的聲音,然後納悶道:“奇怪了,不是說七天到了就有人來帶我們去訓練基地嗎?怎麼沒動靜了?”
話音剛落,門開了。
然而門外並沒有人。
方世傑好奇的向門外看去,跟著就愣在了原地。
“我去……這……這是怎麼回事?”郝英愛和陳瀟然聞言也都起身走過來。
當兩人看清門外的環境後也都一臉錯愕。
隻見原本明亮幹淨的基地通道變成了幽暗的岩石走廊,那四壁上如蛛網一般密密麻麻的菌類物質閃爍著黯淡的幽光。
陳瀟然心裏咯噔一下,跟著就意識到了什麼,他說道:“會不會是特訓就從這一刻開始了?”
方世傑聞言一怔:“哎?一點征兆都沒有就開始了?話說都沒人提前通知我們啊。”
郝英愛相對鎮定的多,她看了看門外向下延伸的走廊,然後退回去從包裏取出一枚閃爍的小球。
激活後丟出門外,小球滾動,發出清脆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