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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六章 誰才可憐(1 / 3)

而且這裏是“那賽羅”,獅心王獨立艦隊的控製區,有國王陛下做後盾的她,無懼任何人,更別提她手上還握有重要的人質。

她相信向以聰明著稱的唐艦長知道該怎麼做,知道該如何取悅她。

其實根本沒有什麼交易,用人質換金錢的要求不過是引誘唐方上鉤的餌料,真正的目的是為幹掉他。

就像國王陛下說的那樣,唐艦長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把手下的生命看的非常重,寧願把自己置於絕境,也不會坐視同伴死去。

所以,他們沒的選擇。隻要他還是唐方,就一定會上鉤。

在愛麗絲看來,過了今天,身後那個亞裔小子便會成為一具沒有溫度的死屍,在整個希倫貝爾大區掀起一場巨大風暴。

他如同彗星般崛起,又如同流星般隕落。

他是一個時代的標誌,也是將史書上屬於今天一頁終結的休止符。

她想抓住最後一個機會,把他變成她的東西,讓這位代表一個時代的人物成為愛麗絲生命裏一抹色彩。

文藝一點,這叫追求,叫生活。

通俗一點,叫集郵女的名人情結。

好比一幅名畫,許多人甘願花大代價買下它,作為收藏品。他說:“他擁有了它。”

然而,人的生命隻有百年,但是一幅畫的生命可以長達千年,甚至萬年。它會有許多所謂的擁有者,他們有著不同的姓名,不同的膚色,不同的人生。

誰才是誰的擁有者?

不是人擁有了畫,而是畫擁有了人。

愛麗絲不是一個人,愛麗絲就像一幅畫。

在白浩眼中齷齪而肮髒的行為,在愛麗絲看來,卻是無比神聖與文藝的。

在接下來的時光裏,不是唐方擁有她,而是她擁有唐方。

這是一個女人征服一個男人的故事,也是魔鬼征服人心的故事。

所以,站在愛麗絲的角度,它不齷齪,它很神聖,它不肮髒,它很文藝。

她捉起幾上兩隻高腳杯,先在其中一杯抿了口酒,然後遞給“唐方”,用嫵媚與迷離的目光望著他的眼睛,左手按住他的胸口,銀閃閃的指甲油在重新布置過的燈具照耀下閃耀著鑽石般的光芒。

“唐方”扭頭望向床前侍立的兩名保鏢。

愛麗絲解開他軍裝最上麵的衣扣,眼睛笑成兩片飛花,用滿含挑逗的聲音說道:“你可以當他們不存在。放心,他們知道什麼時候該看,什麼時候不該看。”

“唐方”依舊用那種怪異的腔調說話:“非要這樣?”

愛麗絲握住他的手腕,舉起高腳杯,與她另一隻手裏的高腳杯碰在一起。

旋動的紅波迷花了她的雙眼,也迷花“唐方”的雙眼。

“當然,這也是交易的一部分。”她依舊用曖昧而誘惑的語氣說道:“你當過兵,體質應該不錯,把我伺候好了,說不定可以給你打個折。”

“咯咯?你說怎麼樣呢,唐艦長?”

她望著他的眼睛,把高腳杯慢慢挪向鮮豔的唇,玫瑰紅與山楂紅撞在一起,有種醉人的味道,比她飲用少女鮮血時的樣子更富有衝擊力。

那兩名保鏢不言不語,墨鏡遮蓋下看不到任何表情,或許是訓練有素,也可能是早已習慣這種事,仿佛兩塊沒有生機的石塑。

“唐方”把酒移向唇邊。

愛麗絲眼裏的挑逗更濃,左手已經解開他軍裝第三粒扣子。

她是一個被肉YU控製的女人嗎?她不是。

她是一個被勝利衝昏頭腦的女人嗎?她不是。

她是一個頭發長見識短的女人嗎?她不是。

她是一個格調低下的女人嗎?也不是。

每一任愛麗絲都很優雅,每一任愛麗絲都很聰明,每一任愛麗絲都很理智,每一任愛麗絲都很懂情調。

唐方是個聰明人,既然經曆過先前的恐怖襲擊,又接到交易請求,雖說為救同伴不得不硬著頭皮來此,卻一定會做些保命安排。

她雖然不知道唐艦長到底隱藏了什麼手段,八成與下麵那個年輕人脫不開幹係。

他沒有帶那個能夠改變右臂形態的少年,卻帶了另一名少年,本身便說明了一個問題------樓下那個少年比前者更加強大。這是他保命的本錢,也是他敢於輕身涉險的倚仗。

當然,少年的力量再強大,也絕不可能比得上她在鹽場的布置……準確點說,是國王陛下在鹽場的布置。

但是作為一名優雅與文藝的愛麗絲,她可不願意看見垂涎多日的玩物被那些重武器,又或者那個大家夥轟成一堆碎肉,那實在叫人倒胃口。

她不想他成為愛麗絲人生中的遺憾,所以決定用另一個方式來優雅而香豔的進行這場集郵遊戲,讓唐艦長變成她的人,成為妝點愛麗絲這尊後冠的一顆璀璨明珠。

她對自己的美貌很有信心,極少有男人在看到她的身體後還可以把持住。

所以她在保鏢的護衛下接近唐方,用女色削弱他的抗拒意誌。

事實證明,她利用美色與“希望”把他從少年身邊引開的計劃很成功。

這裏所謂的“希望”,是指唐方可以趁機擒下她,要挾“愛麗絲”放人,然後平安撤退。站在他們的角度來說,這是最好的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