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困難嗎?”
“這個......”
秦蘇蘇心裏掙紮,畢竟她是女孩子,男女授受不親。
周懷安對自己有救命之恩,如果不同意吧,自己一個大老爺們為什麼忌諱?會不會顯得太矯情?
“算了,我還是再想想辦法。如果你有點為難。這病再不治,我恐怕隻有兩三年好活了。哎!所以我才想痛痛快快地享受人生。”
聽周懷安如此說,秦蘇蘇心生憐憫,原本畏首畏尾,擔心自己女兒身的事情,比起人命,天大地大,人命最大。
“不為難。”
秦蘇蘇最後咬牙說了幾個字。
“那就有勞蘇蘇弟。”
秦蘇蘇接過碧綠玉瓶,小臉通紅。
周懷安如同鹹魚一樣,躺在秦蘇蘇的書房軟榻上。
任由秦蘇蘇柔嫩的手指塗抹靈髓在後背的每一寸土地,玉髓發出清涼的觸感,改良著每一寸肌膚。
除了某些特殊部位,秦蘇蘇認真地為周懷安塗抹靈髓。
場麵曖昧。
如此健壯的肌肉線條,讓秦蘇蘇情竇初開的心,有了第一次悸動。
“那個,皇兄,已經好了。剩下的地方你可以自己塗。我先出去了。”
“多謝蘇蘇弟。”
周懷安接過玉瓶,抬頭正看見秦蘇蘇羞紅的臉頰,四目相對,秦蘇蘇慌亂收回視線。
“為什麼她如此明豔動人,給人一種絕代佳人的感覺?”周懷安突然懷疑自己是不是喜歡男人?然後很快否定了這個觀點。
周懷安把剩餘的靈髓塗滿剩餘的地方。
整瓶靈髓液塗完,周懷安渾身如同形成一個隱形護罩,周懷安感覺渾身舒爽,空氣中遊離的濁氣再也無法侵蝕周懷安。
嬴政的眼線眾多,周懷安找秦蘇蘇塗藥的事,自然也瞞不過嬴政耳目。
金鑾殿上,徐福站在一旁。
“徐福,朕問你,懷安公子的身體是不是隻能勉強撐兩三年了?”
“這......,陛下,的確如此,他身體本就孱弱,這些年又承受仙丹霸道藥性反噬,身體早已到了極限。”
“哎。換一個人為我試藥吧。這孩子,是我對不起他。”
“諾!陛下仁慈。”
“來人,宣懷安公子進殿,我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朝堂上,百官齊聚。
嬴政深感對這個兒子虧欠太多要做補償。
徐福在一旁宣讀聖旨。
“即日起,冊封周懷安為秦國大公子,賞良田千畝,萬金。”
此事在朝堂一石激起千層浪,眾臣對周懷安有所懷疑。
“難道陛下這是有意要立懷安為太子的信號?”
“不可能,聽說這壞安公子身體已垮,沒幾年好活了。陛下這是補償他。”
“你看他臉色蒼白,病秧子一個。”
周懷安身體強健,但為了避人耳目,有施裏裏高超的化妝技術,硬生生把周懷安化妝成一個臉色蒼白,病懨懨的人。
但是周懷安秉承猥瑣發育,每天除了吃喝玩樂,花天酒地,並無權勢的抱負。
這一晃又過去了十五年。
嬴政統一六國。
六國餘孽蟄伏在七大門派,虎視眈眈。
殊不知,周懷安用這十五年時間,把自己打造成了一個九品大宗師強者,背後擁有強大的“天道”殺手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