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有。”
“為什麼啊?你要是答應了,就是KL的第一位中國外援了,怎麼這麼堅決,不再考慮考慮了?”顏清歌沿用“李荔”的話,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李櫟毫不猶豫地:“我去韓國幹什麼,我還準備帶著青鋒闖進甲級聯賽,大殺八方爭奪冠軍呢,”他到這,半開玩笑地,“你又沒有這個需求。”
“嘿!”
顏清歌豎起眉毛,這人怎麼回事啊?
以前冷得要命不好接近,現在隨和了不少,也能能笑了,就是有時候出來的話,做出來的事,讓人總忍不住生一肚子氣。
她不由得又想到上次春節活動的時候,這貨坑完北邊坑南邊,最後自己單獨獲勝。
顏清歌倒是沒被他“騙”進山洞坑殺了,可在山下殺的好好的,突然活動就結束了,那個瞬間的感覺,別提多空虛了。
她越想越不爽,再話,語氣難免有點衝。
“什麼意思啊?有什麼可考慮的,難道因為bb是豪門強隊,紆尊降貴的邀約我,我就要感恩戴德的答應嗎?”
“也不是這個意思,關鍵是能不能更好地發揮你的能力,”李櫟笑了笑道,“當初我代表青鋒向郎拓發出邀請,他也是猶豫了很久才忍痛拒絕的。”
他這話話音剛落,從身後伸了隻手從座椅中間的縫隙穿過,拍在他的肩上。
“嘿!”
饒是李櫟一向膽子大,都下意識地差點回手就打。一回頭對上郎拓呲著牙的臉,李櫟立時將“白莫論人”這句至理名言在心中默念三遍。
“什麼呢!少在這信口雌黃敗壞我的名譽。”郎拓直接拆台。
“舉例明嘛,差不多得了,”李櫟完,又開始趕人,“欸,那麼多位置裝不下你啊,怎麼又坐到這兒來了?”
車裏起碼四十個座位,坐十來個人是綽綽有餘的,郎拓原本和他的隊友坐在最後一排,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無聲息就摸到顏清歌身後的第二排座位了。
“坐的遠了聽不清。”郎拓直言道。
“聽壁角?真不講究。”
“清歌,你是不是有什麼內幕消息?blue真的找你了嗎?”郎拓顧不得和李櫟打嘴架,好奇追問消息內部人士。
“你問這個幹什麼?身為隊長這麼八……”
“卦”字還沒出口,就見趙曉峰也蹭過來了,坐到了郎拓身邊。
顏清歌:……
“bb是我們直接競爭對手,我不得盯著點?再了,”郎拓壓低了聲音道,“我覺得範揚最近心思有點活,可能bb也私底下接觸他了。”
“也不是沒可能,在我這兒走不通,他們總不能一棵樹上吊死。”顏清歌道。
“blue真開口了?”郎拓眼睛一亮,隨即自語道,“看來是真著急了。”
“在我這沒能得逞,可能真會去挖範揚,”顏清歌到這裏,看向郎拓,“你自己的隊員,你自己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