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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雪芙忍不住瞪大眼睛。
她正準備問問題。
又聽到紅狐狸青青的聲音。
“我小時候特別調皮，父君總是揍我，可我爺爺卻很喜歡我。”
“他總是帶我出去玩耍，我們都會藏起自己的九條尾巴，偽裝的和那些狐子狐孫一模一樣。”
“吃糖葫蘆，買枇杷果。”
紅狐狸青青一邊說話，一邊咯咯咯笑出聲。
果然。
她的聲調一起來，那隻傲嬌的白虎就挪不動步子。
腳步也跟著一起慢了下來。
顧雪芙聽得好奇，這才有機會問出自己想問的問題。
“這麼說來，你家裏有王位要繼承？”
“你從一生下來，就和其他的妖怪不一樣。”
“那你是修煉了多長時間，就能化成人形的？”
顧雪芙想起薄天之前說過的關於妖族的事情。
心裏的好奇更加濃重了。
“我聽說，一般的妖怪修成人形，可能需要好幾千年，還要經曆曆劫，九死一生。”
這一回，沒等紅狐狸青青開口。
白虎已經代勞了。
“那是當然了。”
“像九尾狐族，和我主西方殺神的白虎一族的幼崽，從一生下來，就可以化作人形。”
“要是連這點特權都沒有，那我們先被在遠古戰場上灑的熱血，豈不是白浪費了？”
原來如此。
看來不論是白虎，還是紅狐狸青青，都是特權階級。
“我才不跟你一樣呢。”
紅狐狸青青開口懟白虎。
“我是妖族，你是獸族，怎麼能一樣？”
“我們九尾狐族從來沒有上過戰場，也沒有拋頭顱灑熱血。”
“我們九尾狐族的作用，可比你們這些隻知道打架的蠢人，大多了。”
顧雪芙聽得驚奇。
九尾狐族擅長推延命數。
那是不是也比較擅長推演戰場上的戰況，靠占卜，算出戰場上的輸贏，乃至預知未來？
可為什麼，九尾狐族在遠古戰場上的作用這麼大，卻不能像白虎一樣，位列四大神獸呢？
“當然不一樣，你想什麼呢？”
雖然也是怒氣衝衝，滿腹意見。
可說起話來的語氣，還是要好一些。
“我們四大神獸，再加玄武神君，那可是與天地並存的神。”
“是要和狂心道祖，魔祖元龜平起平坐的，六界之內，地位超然。”
“可不是你們這些因為修煉功法成仙，後來有幸上遠古戰場立戰功的，普通妖族能夠相比的。”
顧雪芙驚訝地瞪大了眼珠子。
沒想到，明明白虎和九尾狐都是動物，而且還都是圓毛，也能分得這麼細。
“老子是可以在三十三天隨便進出，可以扯十八羅漢胡子的。”
“你卻不敢。”
白虎越說越得意。
“這也就是在凡間，若是到了仙界，或者是天界。”
“哪怕是到了你的地盤，就算是你爺爺碰到老子，也是要恭恭敬敬給老子行禮的。”
紅狐狸青青聞言，非常不滿。
一雙眼睛瞪著憤怒的光芒。
嘴巴一張一合卻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最後直接氣憤的冷哼了一聲，在顧雪芙懷裏蹦噠著，把頭埋進了她的臂彎之中，隻留了個屁股，對著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