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月確實對這個叫福祿的神醫產生了興趣。
一個中醫,能將藥做得這樣絲絲透著靈力,肯定是一修道的人,或者是一個藥修或是丹修,否則無法做到這點。
現在末法時代,靈力本就少,上哪去找那麼多的靈藥?所以這個神醫身上一定有什麼秘密。
不過,不管是什麼秘密,童月都不會去探知,別人的秘密那是別人的,如果什麼時候都要去探上一腳,那麼人的欲望就會變得很大,時間長了,就會變得自己也不認識自己了。
所以她並不去好奇這個人的藥從哪裏來的,她隻是單純的對這個神醫好奇,能做到這一點的中醫,醫術肯定不是蓋的。
所以,她才想要認識。
童真當然不知道她的心裏想法,還在那裏說著:“我第一次認識福祿的時候,是在三年前,我因為一個客戶得了急診,是在福祿那治好的。從那之後,我就感覺到了她的醫術的與眾不同。後來在慢慢的接觸中,才發現,她真的是我們的同道中人,隻不過她修藥。”
童月靜靜地聽著,果然如她猜想得那樣,這是一個藥修。
想想也是,如果是普通的中醫,製作出來的保養類的美容產品中會有靈力?
到底是什麼樣的醫師,能奢侈到在美容產品中也放靈藥?靈藥真的普遍到隨處可得了?
不過,這也隻是她想想而已,不會真的去探知。
跟童真聊著,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正在這種將泡不泡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這是身為風水師所特有的感知,她突然就坐了起來。
在她坐起的同時,旁邊的童真也是在同時坐了起來。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發現了一絲警惕與謹慎。
“有問題。”童月說。
童真也在那點點頭,確實很不對勁。
兩人有想法的同時,已經從溫泉裏坐了起來。
穿衣隻是在一瞬之間,童月已經換好衣服出去了。
一出去,她就遇上了自己的師兄,他也將目光同時望向了她。
“師妹,你沒事吧?”向一凡問。
童月搖頭:“師兄,這裏有問題。”
向一凡也眉頭緊鎖,這裏確實有問題,這一點不需要師妹,他也已經感知到了。
突然,他們感覺到了外麵已經散上了一個陣法,之所以知道,是因為童月對陣法的感應能力很強,雖然她不是陣修。
向一凡就更不用說了,他的鼻子一向靈敏,怎麼可能會聞不到這裏不對勁。
這一處的陣法,其實就是一處困陣加迷陣,別的倒也是沒什麼。
但是童月卻在這處困加迷陣中,感到了一絲其他的不對勁。
“師兄,有惡祟。”童月小聲地說。
向一凡不作聲,眼睛已經開始掃視四周,但是這裏被設了陣法,隻有同時出來的人才會在第一時間碰上,而同時困入一個陣點。隻要出來的時間不同,困入的就是不同的陣點,這個時候,大家所處的環境就變成了一個又一個的平等空間。
可以這樣說,大家就是站在一起,也都看不到對方,因為所處的空間被陣法分割,分出了一個又一個小格子般的空間。
而向一凡和童月比較湊巧,他們出來的同時,差不多是同一個時間點,所以被圈入的也是同一個時間點的空間格局。
至於其他人,已經在他們的視線中消失了。
“這個隻怕是主辦方的什麼測試題,我們要好好地應對才行。”向一凡在她耳邊說。
童月也點點頭,她知道師兄的意思,這個陣法確實來得古怪。
所以她才說沒有無緣無故的開始,也沒有無緣無故的結束,主辦主把他們都住進這個酒店,一定是有他們特殊的用意的。
“我們還是破陣吧,這個應該就是測試的試題,隻有破了陣,才能真正的出去。”向一凡牽起她的手,手裏的墨月刀已經開始破陣點。
童月也沒閑著,她喚出了好色劍,開始到處敲敲擊周,試圖發現陣心。
這個時候,她有點兒懷念起了白萌萌。
白萌萌對陣法的嗅覺相當靈敏,有它在,花不了幾分鍾,就能將這困陣加迷陣破了。
可不像她,隻會暴力和蠻力解決。
當她的好色劍擊到某一處的時候,他們眼前的陣法又變了。
原來是困陣加迷陣,現在竟然隱隱有了一絲殺陣的味道。
“這陣法還真是多變。”童月嘀咕。
向一凡卻說:“這裏的陣法不對勁,不太像是主辦方布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