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棠頭皮都快炸了。
整個人如被雷劈。
他居然在吻她!
他怎麼可以吻她!
夏棠雙手緊握成拳頭,想要跟他拚了,他卻鬆開了她。
他抬起手指抹了下唇角吻出來的水漬,懶懶散散的道,“我看過你資料,若是你這次不能出道,經紀公司就得讓你去賠投資商,或者賠償高額違約金。”
夏棠一下子定格在原地,像是被人捏住了脖子處大動脈,聚積在拳頭上的力氣驟然消散。
“你敢對我動手,我讓你以後永無出頭之日。”
夏棠咬了咬牙,“你想幹什麼?”
“當我解藥。”
夏棠秀眉緊擰,“酒裏不是沒有藥嗎?”
霍澤不想跟她那麼多廢話,他拉住她手臂,不顧她的掙紮,強行將她拉進了包廂裏麵的一間休息室裏。
他將她甩到了床上。
她比想象中要軟,要香。
夏棠用力推他,推不開,她又咬他,“我不賣。”
“賣不賣由不得你。”
夏棠從未與人如此親密交纏過,她腦海裏有些懵,身子不停顫抖。
身上的禮服,被男人撕碎。
她朝他腹部踹去,他直接用長腿壓住了她。
他撐著手覆在她身上,額間覆著層細細汗珠,墨色的眸裏燃燒著暗色火焰,看著她的眼神,就像看一個徒自掙紮的獵物。
“爺看中的女人,沒得跑。你乖乖聽話,不然吃虧的是你自己。”
夏棠從未見過如此猖狂不講理的人,“你去死!”
果然,那些柔弱軟糯都是裝出來的。骨子裏,烈著呢!
夏棠還沒來得及什麼,唇瓣再次被他吻住,任她怎麼咬,撕,打,捶,他就像座巨山般壓在她身上,她從沒有跟人舌吻過,盡管心裏反感,但腦袋還是被他吻得缺氧,就在頭昏眼花時……
“啊!”
疼痛襲來,夏棠尖叫出聲,臉色白成一片。
這個禽獣!
……
下半夜。
聽著身邊傳來的呼吸聲,夏棠真想將他命-根子踹廢。
兩條腿酸得不行,甩開男人摟在她腰間的手,她雙眼看著窗外的夜空,兩行淚水流了下來。
……
霍澤醒來時,夏棠已經起來了。
禮服被他撕爛了,沒法穿,她身上穿著休息室櫃子裏的浴袍。
白皙的脖頸,鎖骨上,紅痕斑斕,昨晚他要她要得挺狠。
他從床上坐起來,被子滑落,跌到腹部,露出光躶的上半身,他身體線條流暢漂亮,會詠春拳的胸肌腹肌自然應有盡有,被子再往下滑點就要曝光,他也不在意,從床頭櫃拿了煙和火柴。
就那樣慵懶邪冶的倚在床頭看著夏棠,“第一次?一百萬夠不夠。”他咬著香煙,低頭劃火柴,火光竄起,映得他那雙眼睛黑亮無比。
夏棠安安靜靜的站在床邊,不哭不鬧,“我不要錢。”
煙被點燃,他抬頭看向夏棠,“不會是想做我女人吧?你,還不夠格。”
夏棠看著他線條流暢俊美的臉,沒有忽視掉他唇角勾起的嘲諷,她雙手握成拳頭,一字一句道,“我要你幫我解約。”
霍澤抽煙的動作一頓,幾秒後,他笑了,笑得邪氣從生,“胃口倒不。你的解約金我可是聽要五千萬起。”
“以你的能力,應該不需要五千萬,隻是你一句話的事。我在經紀公司隻是個無名卒,是公司為了拿住我,才會提出高額解約金。”
夏棠昨晚一夜沒睡,有過想弄死霍爺的心。但後來還是被現實給打敗了,她弄死了他,也等於毀了夏家。
事情已發生,她也不想尋死覓活,更不想裝清高一走了之。他奪走了她第一次,憑什麼她要白白給他?
霍澤吐了口煙圈,眼眸忽明忽暗的盯著夏棠,“你還不值得我欠一個人情。”
夏棠微微抿了下唇,就在霍澤在等她裝柔弱搏他同情時,她麵無表情冷冷開口,“昨晚你睡著後我替你拍了照片,我給幾個大v博主定時發了照片和文字,還有半個時,如果你不同意,照片和你強爆我的信息,就會向全世界公布。”
霍澤皺眉。
看著他陡地陰沉下來的眉眼,夏棠緊握成拳頭,仰起尖尖的下頜,微微一笑,“你的名聲,值不值?”
霍澤這樣人家出來的人,別看他平時吊兒郎當,但不可能沒幾把刷子,精明,多疑,防心重,最受不得被人威脅和算計。
這個看起來糯糯弱弱的綿羊,還是頭一個敢這麼跟他剛的女人。
將抽了幾口的煙摁熄在煙灰缸,他下了床,就那樣什麼都不穿的走到夏棠跟前,指腹捏住她下頜,“你這是早就盤算好了,嘖,看不出你還挺有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