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換成別的女人,一定淚水婆娑的求著他,巴著他,讓他不要那樣對她。
但是夏棠,隻是靜靜看了霍澤幾秒,慢慢啟唇,“好。”
她古典美的白淨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沒有恨也沒有懼,比夜晚無波無瀾的海麵還要平靜。
但誰也不知道她內心覺得有多難堪和羞辱。
她也算見識了這些有錢人的公子哥有多狠。
夏棠轉身,夜晚燈光下的眼眶,浮現出了一層紅,乍一看,就像染了血般。
她動作俐落的朝欄杆翻去。
張開雙臂,就要往海裏跳。
神經病,真他媽是個神經病!
霍澤一邊低低咒罵,一邊用力將女人細瘦的胳膊拉住。
這麼瘦,這麼細,他一捏就好似要斷捏的東西,居然骨頭那麼硬!
遊艇已經開動,跳進大海,她是不是想喂鯊魚!
夏棠也不會固執矯情到他拉了她,她還要一昧作死往海裏跳。
她被他狠狠摔到了甲板上。
她雲淡風輕,他倒是氣得不輕,單手插腰,臉色陰鬱的瞪著她,“爺我真想掐死你!”
夏棠看著霍爺扭曲的臉色,覺得他真夠奇怪的。
是他讓她跳海,遊回岸邊的,現在他怎麼倒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
夏棠懶得去想。
霍澤怒哼一聲,麵色陰鷙的回了包廂。
夏棠揉了揉被他捏疼了的手臂,聲嘀咕了一句,“你才神經病!陰晴不定的神經病!”
……
夏棠在甲板上呆了一夜。
沒人再來理她,她也樂得清靜。
第二早上,遊艇停靠到岸邊。夏棠快速離開,直接趕往機場。
夏棠到的時候,夏嫣然,君淵和夏沫也到了。
夏棠跟他們了幾句話,讓他們出國注意安全,夏嫣然和君淵交待夏棠,“你自己一個人在寧城,也要好好照顧自己。”
夏棠點了點頭,剛要點什麼,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沫沫!”
霍澤帶著助手霍城也到了機場,隻不過兩人等下要坐最早去香港的航班。
霍澤穿著一套休閑裝,鼻梁上架著墨鏡,單手插在褲兜,另隻手朝夏沫招了招手,“你過來。”
夏沫跟君淵了一聲後,朝霍澤跑去。
夏棠這會兒才明白,上次沫沫打電話找的關係,很可能就是霍澤。
夏棠聲問君淵,“哥,沫沫和霍爺很熟嗎?”
“沫沫之前是霍家的童養媳,和霍少爺從一起長大的,你熟不熟。”
夏棠,“……”
……
夏沫走到霍澤跟前,霍澤透過墨鏡朝夏家三兄妹看了一眼,“你真要跟醫生去s國?你還沒嫁他呢,一到晚上趕著送到他麵前,心他不珍惜你。”
夏沫瞪了霍澤一眼,“醫生才不是那種人。倒是你,一定要看在我的麵子上,多多照顧棠棠姐哈!”
霍澤似笑非笑的扯了下唇,“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夏沫覺得霍澤有些奇怪,正想讓他不準欺負打棠棠姐主意,霍澤壞壞一笑,突然扣住夏沫後腦勺,做了個親她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