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想見到唐墨,但職場上的應酬規則,南潯還是懂的。
她不可能搞特殊。
一行人到了幽靜古樸的農莊。
農莊裏有魚塘,果林,菜園,橋牌室等。
陽光明媚,空氣清晰,南潯心情也跟著好了不少。
男人們組了牌局。
南潯對打牌沒什麼興趣,看到有人垂釣,她問老板租了漁具,前往池塘。
池塘裏的水清澈潔淨,隱隱能看到魚兒在水麵上遊來遊去。
南潯坐到小板凳上,開始垂釣。
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坐下來釣過魚了,小時候她經常跑到河邊釣魚,一坐就是大半天,長大後,這樣的悠閑時光,似乎很少了。
南潯唇角勾著笑,不一會兒就釣上來一條鯽魚。
左懷安走了過來,朝桶子裏看了眼,見好幾條鯽魚遊來遊去,他朝南潯豎起大拇指,“不錯啊學妹,再釣會兒就能吃一餐了。”
南潯看向左懷安,“你要試試麼?”
“好啊,說實話,我很少釣魚,不懂技巧。”
南潯站起來,“我教你。”
唐墨打了幾手牌後,借口出來上洗手間,尋找南潯的蹤影。
快到魚塘時,看到了對麵大樹下說說笑笑的南潯和左懷安。
唐墨眯了眯細長的桃花眼,俊臉微微沉了下去。
那女人,對著他時,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一點笑臉也沒有。
可對著別的男人,臉上好似笑開了花,這差別待遇,也太明顯了吧!
她是不是忘了,她還是有老公的人?
雖然他這個老公,現在還沒得到她的原諒。但在老公眼皮子底下跟別的男人說說笑笑,是不是有點太過份了?
唐墨雙手插在褲兜,朝著南潯和左懷安的方向走去。
南潯眼角餘光,掃到了過來的唐墨。她對左懷安說道,“學長,我有點渴了,先去屋子裏了。”
左懷安點頭,“好。”
南潯繞過另一條路,與唐墨錯開,進了農房。
唐墨見此,臉色更加不好看了。
唐墨重新進了牌室後,南潯才回到池塘。她跟左懷安合夥,釣了不少魚。
“等下燉個鯽魚湯吃。”
農莊裏的服務員剖好魚洗淨,南潯親自做鍋鯽魚湯。
唐墨過來的時候,看到南潯忙前忙後,他皺了皺眉,終於找到跟她單獨說話的機會,“怎麼還自己動起手來了?”
南潯不理他。
唐墨走到南潯身後,“現在連跟我說句話都不願意了?”他離她很近,幾乎快要貼上她後背。
帶著淡淡煙草味的氣息拂過她耳邊,落入她鼻尖,南潯心跳一陣不受控製的慌亂,但麵上努力保持著鎮定,她抬起手肘朝他胸膛上戳了下,“離我遠點!”
他好似沒有聽到她的話,俊美妖冶的臉朝她湊近幾分,“你跟那個姓左的什麼關係?釣魚的時候笑那麼歡,當我是死的呢?”
南潯聞言,怒不可遏,回頭朝他瞪去,但離得太近,一回頭唇.瓣就擦到他下頜,她一怔,剛想要退開,下一瞬,纖細的腰,被他大掌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