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春在聞玉桂話過程中,本來是試圖打斷她的,但是,被儀太子親自點了啞穴,卻隻能幹著急。
這讓聞玉桂產生很大的快意。
“我無論在宮中還是在張府,從來都沒有聽過張元貞這個人,這個張元貞現在哪裏?”儀太子一直在認真傾聽她的話,突然沉聲問。
“唉,儀太子殿下,你名義上是張元英的兒子,這幾年又是在我們大蕭讀書,應該還是時常會去張府做客的吧?你難道就沒有發現,張府的庶女,在張府的地位,隻是僅比丫環好那麼一點點麼?”聞玉桂不答反問。
儀太子回憶了一下,:“你的沒錯,不過,這跟張元貞現在哪裏,有什麼關係?”
聞玉桂搖搖頭,神情誇張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儀太子殿下,這關係可是大了去了。”
“你想想,一個沒有出嫁的庶女,起碼對張府,還有聯姻的價值,但都隻有隻是僅比丫環地位高一點點,那麼,張元貞作為一個生過孩子、無名無份的女子,在張府,還能有活路嗎?”
“張元貞死了?”儀太子聽出端倪。
“有可能吧,張元春沒跟我過張元貞的結局,具體,其實我也不太清楚。”聞玉桂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啪!啪!啪!”這時,一旁的張淳,突然鼓起了掌。
“真精彩!聞玉桂,你報複我女兒元春的方法,除簾眾謠啄我女兒元英,還有沒有其它什麼新的花樣?”他看向聞玉桂,一臉興致勃勃的大聲問。
“張太師,你就不要在這裏欲蓋彌彰了,剛剛,在張元春阻止儀太子殿下聽我話時,就已經暴露了她的心中有鬼了。”
“而且,就像她在我家裏趁我酒醉時,偷走我的信件一樣,我去你家裏,趁她酒醉時,難道就不會偷走她的信件麼?”聞玉桂到這裏,“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顯然,她手裏應該也會有關於儀太子身世真相的信件證據。
真是太刷新人三觀了。
張元春和聞玉桂這兩個要好的閨密,確實是真閨密呀,隻不過,是臭味相投的真閨密。
蕭瓊枝看看聞玉桂,又看看張元春,最後,把目光投到了儀太子的臉上。
儀太子的臉色有些蒼白。
估計他也是聽出來,聞玉桂手裏應該也會有關於他身世真相的信件證據,已經有幾分相信聞玉桂的一切了。
其實,他從一開始,就不應該讓聞玉桂出一切的。
因為,他應該想得到,由著聞玉桂這樣當眾公開關於他的身世,萬一是不堪的真實身世,就實在是太打臉了。
而且,如果他真的很好奇他的真實身世,他大可以悄悄暗示蕭軒亮,安排一個背饒地方,讓把聞玉桂單獨隻跟他一個人,他的身世。
“聞玉桂,你偷走張元春的那些信件,是放在哪裏?”蕭瓊枝怕儀太子接下來會問聞玉桂要信,故意先問聞玉桂。
“就在我的懷裏。”聞玉桂不假思索的。
完,她就從懷裏摸出整整一疊信。
不過,她不是交給蕭瓊枝,而是看向蕭軒亮,遞了過去。
這時,候在蕭軒亮身邊的太監是嚴方。
他馬上接過那疊信,送到蕭軒亮手裏。
蕭軒亮剛才已經聽到蕭瓊枝跟聞玉桂的對話,知道蕭瓊枝有興趣看這些信。
他指著信,微笑著對蕭瓊枝:“枝兒,你眼睛好使,看信快,過來幫我看看這些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