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兒,你今要不要露一手?”蕭金甲一看到蕭瓊枝,就笑著問。
“好啊,我負責做鴻蒙魚吧。”蕭瓊枝躍躍欲試的。
姬澤榮雖然隻是把鴻蒙魚用來做清蒸魚頭和魚凍,但其實做魚吃,這兩種方法最能保留魚身上的營養和鮮香,挺好的。
她打算也這麼幹。
“行,那我給你打下手吧!”蕭金甲立即放下手裏正在扒毛的野雞,跟著蕭瓊枝,一起走到了那條鴻蒙魚的跟前。
這時,早就有護衛把那條鴻蒙魚用鐵鉤穿過魚頭,再次掛在樹上,並且提來清水,把那條鴻蒙魚洗得幹幹淨。
蕭金甲抽出身上的寶劍,對著鴻蒙魚魚身比劃了一下,側頭問蕭瓊枝:“枝兒,你看,是切塊還是切片?”
蕭瓊枝沉思一下,:“我需要鴻蒙魚的魚頭來做清蒸魚頭,另外,還需要二十斤片薄的鴻蒙魚肉用來煮湯做魚凍。”
“至於剩下的魚肉,我想分成兩份,一份帶回家裏,讓奶奶、我爹、我娘和三叔、三嬸、素素他們也嚐個鮮,另一份送到宮裏去,讓太爺爺也嚐個鮮。”
“我的王後真是至孝之人!”斯克突然走了過來,手裏還抱著一捆整齊的幹鬆枝。
蕭瓊枝不由嚇了一跳。
蕭鎮家每次帶人出來野炊,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隻要是跟他一起過來的人,都必須分擔一部分野炊中的相關工作來做,不能閑著。
比如會做材人,就做菜,不會做材人,就打下手,幫忙撿柴啦、燒火啦、提水過來幫助洗菜啦等等。
本來,如果斯克隻是抱著一捆鬆枝的話,蕭瓊枝會覺得很正常,這明他是在幫忙撿柴。
但是,斯克手裏是抱著一捆幹鬆枝,這就不一樣了。
蕭瓊枝迅速走到斯克跟前,一把奪過他手裏的那捆幹鬆枝,拉著他,大步往一邊走。
斯克有點莫名其妙。
他邊跟著蕭瓊枝往前走,邊好奇地低聲問:“怎麼了?”
蕭瓊枝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衝他作了個禁聲的手勢,然後,更加大步地拉著他往一邊走。
軒太子、昭太子、琨太子、虯太子三人恰好從他們前麵,各抱了一捆柴回來。
他們看到蕭瓊枝拉著斯磕手,大步地走過來,都不約而同神色中隱隱露出不悅之色。
其中,琨太子最沉不住氣。
他盯著蕭瓊枝跟斯克牽在一起的手,大聲質問斯克:“斯克,你還是三歲孩子嗎?”
“當然不是。”斯克不明白琨太子為什麼這麼問,帶著明顯不快的答。
琨太子立即使手指著斯克跟蕭瓊枝牽在一起的手,繼續質問:“既然你不是三歲孩子,為什麼還要枝兒牽著你的手?難道你不知道什麼是男女之別麼?”
“我未來的王後牽我的手,跟三歲孩子和男女之別有什麼關係?”斯克有點懵。
他雖然學了三年中文,也看過不少大蕭的書籍,但也隻是會一口流利的大蕭語,同時,對於大蕭的風土人情和曆史典故有所了解而已。
像琨太子這樣每問一句話時,暗含的是本意之外引申出來的另一層意思時,他是根本不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