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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間,一個身穿盔甲的男子走進客棧,這人正是剛才滾出屋外的家夥,名喚馬南,他同樣使用戰斧,隻是實力不行,被人踢斷了一根骨頭。另有一女子,拿著鎖鏈,名喚埃拉,剛才同樣被人打出了屋外,是馬南的妻子,剛才她還差點撞到羅曉飛。
馬南放下戰斧,對鬼青抱拳道:“這位前輩尊姓大名?我叫馬南,這位內人埃拉,今次得到您的相助不勝感激!”
然而鬼青並沒有搭理他,隻和羅曉飛吩咐兩句就上樓休息去了,弄得這對夫妻好不尷尬。待鬼青離開,芙伊拉這才湊近羅曉飛,好奇道:“你怎麼弄得滿臉是疤?剛才我乍眼一看,還差點認錯了呢。”
“唉,一言難盡,都怪我跑去請教鬼青,才被他修理成這副德行!”
羅曉飛想起那幾的遭遇,仍舊心有餘悸,醒來的時候還以為到閻王殿,直到爬出深深的大坑才發現原來還活著。
芙伊拉聲問道:“來這裏到底作甚?不要神神秘秘的。”
“額……了你可別笑話我,其實……是為了搶劫,對了,你們有興趣加入嗎?”
羅曉飛笑道。
“你要去搶劫?!”
魯珀特、芙伊拉麵麵相覷,沒想到帝都的警衛主動要求兩個強盜去搶劫,好奇的問道:“可不要開玩笑了,你這樣能搶劫誰?”
“不是我動手,是鬼青出手,我就是來看看!”
羅曉飛聲道。
“他要出手?”
魯珀特心裏一緊,鬼青要的東西絕非可。
羅曉飛不想多做解釋,摸著下巴,忽然轉移了話題,道:“聽了你們一路的遭遇,那個纏水決似乎很厲害的樣子,如今我救了你們,不如拿出來給我瞧瞧,就當是報答救命之恩了,如何?”
依舊在仰望階梯的馬南、埃拉異口同聲的道:“不行!”
“切,不給就不給,我也懶得去看,估計幾年之內也用不到……”
羅曉飛撇了撇嘴道,按照他現在的修煉進度,等弄來靈草救可以完成固化丹田,然後就要經過漫長的刻苦修行了。進入三階之後並不是結束,雖然鬥氣沒法再增長了,但因為可以釋放體外鬥氣了,所以能修煉的戰技很多,要潛心修煉,把自身打磨的圓滑。
…………
…………
是夜。
等馬南兩夫妻睡死了,羅曉飛躡手躡腳地從屋頂爬到了芙伊拉的房間外的窗戶口上,他終究還是有點好奇質變功法到底是什麼模樣的,就輕輕的打開窗戶,但他剛踏進去一隻腳,迎頭就見一道銀光劈頭蓋臉砍來,他頓時嚇了一跳,趕忙一個縱身跳了出來。
“是我,別動手!”
羅曉飛再退一步,踩到窗外的木樁上,他臉上纏著一層紗布,在黑夜裏麵活像個木乃伊。
芙伊拉識得羅曉飛的聲音,唰地一聲收起短劍,耷拉著手臂道:“半夜不睡,跑到我這裏作甚?”
“讓我進去再。”
羅曉飛縱身一躍,跳進了窗戶。
芙伊拉也沒攔著,還順手將窗戶給關了,這才耐著性子回身打量起羅曉飛,問道:“幹嘛裹成這副模樣?我還以為是白那些家夥又回來了?”
“放心吧,有鬼青在此,他們不敢鬧大,至於我的樣子嘛,其實是因為太醜了所以遮起來,沒其他用意。”
羅曉飛倒了杯水一飲而盡,用腳勾出個凳子,示意她坐下話。
芙伊拉麵色不冷不熱,順手把劍丟在桌上後,坐定身姿道:“有什麼事就,別拐彎抹角地套近乎,莫不是想求我給你看看那本纏水決,這可是不行的。”
羅曉飛見她坐下,連忙替她倒了杯水,遞過去道:“其實功法有好有壞,你們拿到的也許根本就是雞肋,何不拿來一起參詳,可別忙活了半卻不值得。”
芙伊拉皺眉道:“你懂什麼,護送秘籍自有規矩,我和大哥也不能胡來,免得壞了名聲。”
“看看都不行?……你們還真是講義氣。”
羅曉飛無奈,隻好放棄了糾纏,想著好不容易進來美人的閨房,幹脆賴著不走了。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芙伊拉見羅曉飛眼神古怪,起身道:“還有其他事嗎?要不然就趕緊滾蛋!”
“白的時候,我見到許多武者前來,足足有上千人,他們可不像來搶秘籍的。”羅曉飛站起身,打開窗戶,隻見遠處人聲鼎沸,不少來來往往的武者走在街道上,指著屋外道:“你知道原因嗎?”
“這我倒是有所耳聞,聽前幾日有人在此湖中捕到一個罕見的鮫人,附近有不少人跑來湊熱鬧,你要是有興趣,我可以陪你去瞧瞧,隻需去城主府走一趟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