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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史密斯雖然沒辦法製造出空間載體，卻能夠成功辨別異空間載體，並且感應到異空間載體的主人和異空間載體之間的聯係。
也就是說，倘若林天成有儲物的異空間載體，絕對瞞不過史密斯。
沒多久，科爾去而複返，身後跟著一個白發齊肩，戴卓老花眼鏡，不修邊幅的老者，渾身上下都帶著科研家的偏執。
喬納森指了指林天成，“史密斯，娜塔莎親眼目睹，但凡被他接觸的東西都會憑空消失。”
“異空間？”喬納森兩眼放光，上上下下打量著林天成。
紮克裏提醒道，“這隻是娜塔莎的一麵之詞，林是否認的。史密斯，這件事情對曙光財團都很重要，我們需要一個經得起曆史考驗的回答。”
史密斯興趣相當濃厚，哪怕他是曙光財團的科研人員，哪怕曙光財團在全M都是頂尖的財團，他這輩子見過異空間載體的次數也寥寥無幾，而且，那些空間載體要麼是容量不大，要麼是空間不穩定，幾乎沒有實用價值。
林天成能夠讓觸碰到的東西憑空消失，大大引起了他的興趣。
他從領口摘下一個儀器，拿在手中開啟之後，圍繞林天成轉了一圈。
林天成心裏還是有些緊張的。
雖然他擁有的不是大家想象中的空間載體，但從回收站的功能上看，異空間應該是存在的。
娜塔莎眼眸中寫滿了期待。
紮克裏，布萊恩兩人則是有些緊張——他們寧願是娜塔莎說謊，也不希望和林天成的合作還沒有開始就宣告結束。
一會兒後，史密斯搖了搖頭，“他身上沒有佩戴任何金屬飾物。”
娜塔莎失聲道，“怎麼可能？”
一般人可能會忌憚娜塔莎，但如史密斯這樣沒有他求的科研狂人是不怕的，他皺眉，“請不要懷疑我的專業判斷。”
娜塔莎道，“一定要金屬飾物才可能是空間載體嗎？他身上的衣服，他的鞋子……”
不等娜塔莎說完，史密斯就不耐煩的打斷，“載體損毀，異空間也會消失。娜塔莎，我想問你，如果你是一名偉大的建築師，你會把完美的摩天大廈建築在沙地上麵嗎？”
說完史密斯搖了搖頭，興致缺缺的轉身走了，“我確定他身上沒有異空間載體，也沒有發現他和異空間載體之間又任何聯係。”
科爾一把抓住史密斯的衣領，將史密斯舉過頭頂，惡狠狠道，“你敢說謊？”
史密斯臉上表情雲淡風輕，顯然科爾這樣的行為他已經習慣。
“科爾！”喬納森不滿地喝了一句。
科爾悻悻地把史密斯放下。
在史密斯離開後，娜塔莎還在搖頭，“不，絕不可能！林天成擁有異空間載體是我親眼所見。”
事實上，娜塔莎一開始並沒有說林天成得到了海底寶藏，而是在林天成說出了和娜塔莎的約定之後才說出來，本身就有些不合情理。
現如今，娜塔莎的堅持意義已經不大。
就算喬納森願意相信林天成，但隻要林天成堅持自己沒有異空間載體，這件事情基本不可能證偽。
喬納森看娜塔莎的目光銳利起來，“娜塔莎，你身為曙光財團的一員，應該很清楚曙光財團的宗旨——願賭服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