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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你過來。給我把咖啡舔幹淨。”
蘇夜對著林汐妍勾了勾手指。
“別鬧啦，快告訴我凶手是誰。”
林汐妍一邊拿起桌上的餐巾紙幫蘇夜擦拭臉上的咖啡，一邊嬌嗔道。
蘇夜卻一把抓過了她纖纖細柳的玉臂，問道：“還記得在安州，你請我吃飯時說的話嗎？”
“恩！”
林汐妍鼻子一酸，哽咽著點了點頭。
“傻瓜，我怎麼會忘記呢？那可是我第一次請異性吃飯，第一次那麼得想挽留一個人……”
林汐妍是真的以為那一別將是永別，所以才借著酒勁說出了深埋於心底的秘密。
她左手撐在桌上，右手被蘇夜抓了過去，全賴修長的手臂和腿，以及身體的柔性才能以這樣的姿勢保持住平衡。
“你？還記得……我那時說的話？”
她既驚喜，又感動。
“養父養母還有一個兒子，與我同歲。一直以來，他們都隻把我當成了童養媳！我年少時，有些懵懂，記得那男孩總是有事沒事喜歡來我房間轉悠。後來，我長大了，便明令禁止他來我房間。但令我沒想到的是，他們居然在我房間裏，在衛生間裏，都安裝了針孔攝像頭！”
蘇夜一字不漏的重複了林汐妍那時說的話。
嗡！
這一刻，林汐妍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感動，眼淚奪眶而出。
他記得，他真的都記得！
“你說，你讀的是地榜提名學校，這種拙劣的犯罪手法瞞不過你的眼睛。可你卻不能抓他們。因為他們威脅你，要將那些照片、視頻等發布到網上。無奈之下，你隻能妥協。然後北下，來到江南，安州，好好過你自己的生活。”
話到這，林汐妍已哭成了淚人兒。
“蘇夜。”
驀然，她抬起左手，擁向蘇夜，主動吻上了蘇夜的唇。
兩人隔著一張四人桌，蘇夜坐著在下，林汐妍站著在上，旁若無人深情擁吻。
林汐妍的眼淚鹹鹹的，但這個吻卻甜到了蘇夜的心海。
許久，許久。
久到林汐妍感覺到了窒息，感覺到了腰酸、腿酸，兩人才鬆開了吻。
然後林汐妍換了一個位置，坐在了蘇夜的腿上。
她用迷離的眼神深情款款的看著蘇夜，櫻唇蠕動，輕音如天籟：“蘇夜，我喜歡你。很早就喜歡你了。不是因為你救了我，也不是因為你多優秀，隻是因為喜歡跟你在一起的感覺。知道你要遠去，我會擔心，想念。見到你，我會緊張，會害羞。不論我身處何處，有多危險，始終相信你會趕來救我。我期待著你的出現，你從未讓我失望。我……可以跟著你嗎？”
可以跟著你嗎？
這句話很有詩意。
林汐妍是多麼聰明的女人！她心裏清楚，想要成為蘇夜的女朋友是不現實的。至少目前來講是不現實的。那麼，與其做一個紅顏知己，不如點破這一層輕紗，讓彼此的關係變得微妙起來，微妙到說不清道不明。
久而久之，自然便成了蘇夜的女人。
畢竟，在她看來，他們有過肌膚之親了。相比於除柳曦月以外的女人，她有優勢。
“可以。”
蘇夜點了點頭。
若林汐妍問：我可以做你女朋友嗎？蘇夜會一口拒絕。因為他有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