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一杯,我繼續倒酒。
她看著我的眉頭,:“他們下手還挺重啊。”
實際上,眉頭這裏,是朱麗花男朋友踹我的。
我:“是有點啊。”
彩姐貌似關心的問:“疼嗎?”
我忙:“不疼啊,還好啊。打的時候有點疼,現在不怎麼樣了。”
彩姐:“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是不是在酒吧裏,她聞不到了我身上的藥味。
著,她伸手過來碰到我的眉頭,一下子,疼。
我條件反射的身子後撤一下,她道歉道:“抱歉。”
我:“沒什麼的,可能明後就好了。喝了點酒,感覺也沒那麼疼了。”
彩姐道:“這幫人,是上次在這裏打你的那幾個吧?”
我:“我也不清楚,反正我沒看清楚就被打了。不過我不想再和他們再鬧了。”
彩姐問我:“那,如果他們還纏著你呢?”
我:“那到時候再。”
彩姐舉起杯子:“心地善良可要看地方。”
我:“要不是看在我叫人叫不過,打也打不過他們的份上,我早就和他們不要臉了。”
彩姐笑了起來,:“你真是個好玩的孩子。對了,見了你那麼久,我該叫你什麼好?”
我想了想,:“張。”
彩姐:“姓張。囂張的張。”
我:“我從來沒有囂張過啊,我很低調的。”
彩姐:“看不出來你低調,倒是看得出來你很囂張,有點不怕死。”
我嗬嗬的:“過獎了,其實我很怕死,不過為了你,才膽子大了一點。不然平時在別的時候,讓我和他們幾個打起來,我是不可能的。我怕疼。”
彩姐問我:“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她開始試探我,查我。
我:“彩姐這是在做家庭考察嗎?”
她笑了笑,:“隻是好奇,不想就算了。”
在我和她聊的過程中,我感覺得出來,她其實挺平易近人的,而且很會關心人,這也難怪她的手下們都為她賣命,願意為她賣命,士為知己者死。
可是當她生氣起來,還是挺厲害的。
我喜歡聽她講故事,她身上有很多故事,很多她都願意和我,例如商人之間的應酬,某個人的奮鬥史,某個人從地攤賣瓜子到省裏的水果大王。還有一個朋友從一個賣部做到超市連鎖,等等等等,在我感慨的同時,心裏也癢癢的,聽起來這些人成功好像都不是很難啊。
我了這句話:“彩姐,怎麼聽你起來,都不難啊?”
彩姐笑笑:“其實很多人成功都很簡單。他們早出晚歸,每除了那幾個時的睡覺時間,幾乎都用來幹活,你可以堅持得了一個月,兩個月,一年,你能堅持得了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更長?我認識的很多有錢人,他們並不特別聰明,隻是膽子大,勤奮,去拚,失敗了再繼續開始,道理就是那麼簡單。可有誰能做得到?更多的人,怕失敗,越怕失敗就越失敗,最可怕的是,他們沒有頑強不屈的精神,失敗了,自憐自棄,一輩子就這麼碌碌無為。這樣的人,也是注定被淘汰的。”
我點點頭,承認她得很對。
每當她完了,我就是點頭,她得對。
她放下杯子,:“我們兩真的有代溝嗎?”
我:“不是代溝,是我沒有經曆過你所經曆的這些,包括我身邊的朋友,我身邊的幾個朋友,現在都還隻是在創業階段,我還沒看到他們有什麼光燦的未來,倒是見他們每奔波勞碌。借錢創業,一大堆債務,跑來跑去,壓力很大。”
彩姐:“以後成功的,往往就是這些人。”
這點我也同意。
彩姐捋了捋秀發,:“我發現我在你眼裏,更多的就是一個女強人那樣的存在。”
我:“沒有啊。”
她問道:“那我問你,你有沒有把我當作女人看?就如你平時喜歡的那樣的女生。”
我:“如果沒有,我就不來這裏了。”
彩姐笑了,撫媚中帶著甜。
她:“這麼,我在你眼裏,還算有女人味道的。”
我:“你看看旁邊如果有男人的話,就是旁邊那些桌,他們十有八九都會往你身上多看兩眼,而且是流著口水的。有沒有女人味,不用問也知道了。”
彩姐笑著:“哪有那麼誇張。我的女人味,不是指外表上,是指性格,溫柔,大方,氣質。”
我:“可能我和你接觸得少,暫時沒有感受到太多。也許有一你做了我女朋友,我會感受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