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間,林玲和金慧彬回來了。
她們坐回來了我麵前。
然後幾個人邊吃邊聊。
金慧彬像是不經意間的問道:“你有女朋友了?”
我抬起頭:“沒啊。”
我心想,是不是剛才她們兩個去洗手間,讓金慧彬故意來問我的啊。
金慧彬問:“那你過節去人家家裏聚餐呀?”
我:“嗨,我剛才也和安百井了,那不就是個我們一個同事,讓我假扮她男朋友,她家裏催她結婚。”
他們三個都看著我。
我又道:“也沒假戲真做,就是假扮的,我能拿錢,最主要是在工作中,她幫了我很多,我不能不幫她。不然她家裏老是逼著她,嗬嗬。”
林誌玲:“活雷鋒?”
我:“那也不是這麼,人情往來嘛,嗬嗬。”
安百井:“嗬嗬,喝酒吧嗬嗬。”
我舉起杯子。
幹杯了。
林玲道:“以後我們幹什麼,也不用叫你了,反正你都沒時間的。”
我:“那也不是這麼,我主要是監獄裏麵事情多,忙,根本沒空走得開,過節什麼的也都不能回家,我也很無奈啊。”
林玲:“對,有時間去別人家,沒空回自己家。”
我:“唉,那我家遠啊。”
林玲:“她家近,你以後上門不就好了,直接她家就是你家了。”
我不高興道:“你什麼意思嘛,我得罪你了?”
林玲:“沒得罪。”
我:“那幹嘛一副那麼不爽的口氣跟我講話。媽的,我就是上誰家過節也關你什麼事!要你管?”
安百井看著我兩越來越火藥十足,對我道:“哎哎哎,你一個男的,和人家女孩子吵什麼?”
我:“是我不知道她到底哪根神經搭錯,這麼吵我。”
金慧彬也責怪我道:“玲是女孩子嘛。你也不是智商不好,怎麼都不懂人家的?”
我:“懂什麼懂,就算懂,也不要她這麼口氣跟我講話。”
安百井責怪我:“這就你不對了,你還!喝酒吧你!”
我端起酒杯,喝吧。
一個夜宵,在不高興的氣氛中結束了。
接著,我去買單的時候,收銀員告知剛才那個穿長裙的女孩子來買單了。
是林玲買了單。
好吧。
我問了多少錢。
四百多。
我拿著五百塊錢,走過去後,放在林玲麵前:“我了我請客,你還搶著買單幹嘛呢?”
林玲把錢推過來道:“你賺錢辛苦,工作之餘還要兼職,做人家男朋友掙錢,不容易,不能讓你買單。”
我對安百井和金慧彬道:“你看她你看她,講話都那麼難聽,我靠,這是你們你們也不舒服啊。”
安百井叼著煙看著我們兩,金慧彬想要勸解什麼,安百井道:“慧彬,讓他們吵,我看他們吵架挺有意思的,打是親罵是愛吵吵鬧鬧談戀愛。”
林玲道:“誰和這種男人談戀愛?”
我:“我怎麼這種男人?”
林玲:“你你什麼男人?我以前以為你多有骨頭,就是有骨頭。”
我:“我骨頭怎麼了?我就是有骨頭。”
安百井插嘴道:“是骨氣,骨氣。”
林玲:“真的有骨頭,你還跟人家賺這樣子的錢?”
我:“我不覺得我有多丟人啊,我和她是互助啊。”
林玲:“那些在酒吧陪有錢女人的,也是互助!”
我惱火了:“你把我和那種人比較?”
林玲:“本質沒多大的區別。”
我:“行,你什麼就是什麼,我懶得跟你講。你我做鴨!百井哥你聽到了啊,她這是針對我的人身攻擊,有這麼講話的?有這麼自己朋友的?”
林玲:“你這樣沒骨頭的朋友,要來幹嘛?”
我:“要絕交嗎?”
林玲:“你的。”
我覺得沒趣極了,我直接站起來,拿著酒杯和安百井和金慧彬幹杯:“我走了,你們繼續。不想喝了,沒心情。”
安百井一把扯我坐下來,:“男人把心胸放開點,這不就是你兩句,要死嗎?”
我被他扯住一把坐回來,我道:“這是人身攻擊啊,我做鴨啊!”
安百井:“做鴨就做鴨吧,做雞就做雞,怎麼了。”
我:“我這算做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