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婷道:“請示到上麵的部門後,管理局,司法的,派人下來了。如果她們打通了上麵的關係,那你們就是表現再好,監區沒死過人,各項指標排名第一,安全指數第一,也可以撤了你們,理由可以莫須有,也可以調去看門,是另有重用。看門呢,這麼重要的工作,非你們不可。”
我:“真想調我們去看門啊這群王八羔子。”
賀蘭婷:“誰讓你們工作出錯不斷,管理不力?最好不要給人拿到辮子,否則,就是打通了關係也難救你們。”
我:“那是你幫我們搞定了司法和管理局?”
賀蘭婷:“哦,你又知道啊。”
我道:“謝謝。”
賀蘭婷:“一句謝謝,多麼不實際。我更看重的,是實際的東西。”
我問:“嘿嘿,表姐,什麼實際的東西啊。”
賀蘭婷道:“什麼錢啊,金子,銀行卡,支票,都可以。”
我:“嘿嘿,表姐,會的,會的。”
賀蘭婷:“司法和管理局的人回去後,對上麵報告,監區雖然曾經有點情況,但都是因為你們監區女囚自己的問題,跟你們沒關係,所以,你們不會有事。張帆,我走關係,也都是要花錢的。”
我:“好的好的,表姐,這個您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賀蘭婷:“嗯,很好,真是個聰明的人。”
我:“看出去後,有空的話,給你轉個兩三萬的,讓你幫我買奢侈的包包,給我看看是怎麼樣子的。”
賀蘭婷:“兩三萬,加起來,那就是五萬了。”
我一皺眉:“你別總是獅子大開口行吧。”
賀蘭婷:“張帆,你如果厲害,你用這五萬,去找別人搞定。還有,以後有事的話,你別找我,我也不會管著,你愛死就去死。”
我:“好的好的,表姐,我就是隨口,這買包包的錢,明後就到。”
她:“那就明吧。少一分,你去守大門,不關我事。”
我:“好的好的。”
出了她辦公室,我鬆了一口氣,媽的,就是康雪和韋娜,這幾個家夥,又去打報告,提議高層,撤掉我和徐男,真是夠陰險的。
回去後,我跟徐男了一下,徐男也厭惡她們,可是,我們的確是暫時沒有辦法搞定她們啊。
也隻能厭惡了。
把仇恨埋藏心中。
徐男這錢她來分擔了。
我怎麼能要,就推了。
賀蘭婷是個人原因針對我的,她討厭我,最喜歡剝削我的錢,所以,便如此了。
不過,賀蘭婷還挺能話啊,這監獄長都申請要撤我,她都沒辦法撤掉。
隻是,沒過幾,監獄真的玩大了。
那來視察的領導們,下令了,對監獄的內部進行了整頓,那些工作能力不行的,該調的調,該撤的撤,而那些平時工作能力強的,交際能力強的,該提拔的提拔,不過,沒我們監區什麼事,我們監區還是這樣子,沒變動。
用賀蘭婷的話,想要讓一個企業,一個公司,一個團隊,一個單位,擁有頂尖管理人才的唯一方法就是,按工作能力競爭上崗。
換句話,就是誰牛誰上。
就像在公司裏麵,誰的業績高,誰就來當部門的銷售經理,哪個部門的業績高,哪個部門的銷售經理就上去做這銷售總經理。
不行的就淘汰。
這樣一來,企業裏總保持著新鮮的血液。
但,除非是賀蘭婷自己上去做監獄長,否則,她沒有可以行駛她夢想的權利。
目前看來,賀蘭婷還不能上去啊。
我就啊,想辦法整死那監獄長,讓賀蘭婷上去當了監獄長,多好啊。
下班後,出了監獄門口,我走向公交站。
想好好買個代步車,可是又擔心停車的問題,也擔心被人跟蹤放竊聽器啊跟蹤器之類的問題,反倒是這麼一個人,獨來獨往的,更覺得安全。
看到一輛奔馳越野車,那輛黑明珠的黑色越野車。
但是仔細看看,不像是啊,牌照不對啊。
可是,走過去了後,越野車的車窗降落,果然是黑明珠,戴著個大墨鏡,一身黑衣,道:“上車。”
我上了後座。
我問道:“我剛才開始以為是你的車,可是看到牌照不是,又以為不是你的。”
黑明珠道:“牌照,隨便掛一個上去就是。”
我:“那豈不是套牌了。”
黑明珠道:“套牌了又怎麼樣。”
我:“那警察會查啊。”
黑明珠:“他查了又怎麼樣。”
我:“好吧,的確不能拿你怎麼樣。”
黑明珠:“他查了,我亮出我特殊身份的證件。”
我問:“什麼特殊身份的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