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誠，以前忠誠，現在未必會忠誠。
背叛，以前背叛，現在也未必會背叛。
人心會變，權衡利弊之後的利益使然。
程澄澄道：“吃飽了嗎。”
這句話，怎麼好像問得吃飽了嗎準備上路了一樣的驚悚。
我看看程澄澄道：“吃飽了。”
程澄澄道：“那好，把他們帶上來。”
程澄澄對手下的。
我問：“帶他們上來，帶誰上來啊。”
程澄澄道：“四聯幫。”
我問：“四聯幫？你抓了他們？”
程澄澄道：“這幫人埋伏我們的人，反被我們抓了。”
我問：“他們埋伏你們的人？什麼時候。”
程澄澄道：“今淩晨。”
我嗬嗬一笑，心裏感到忐忑不安。
抓了四聯幫的人，然後讓四聯幫的人出來受審？讓我陪著受審，目的還是為了問佳華酒店被砸的事，佳華酒店老總被打的事，想要證實到底是不是他們做的，洗清我身上的嫌疑。
是這個意思嗎。
很快，有幾十個四聯幫的人被帶了上來二樓那裏那個空曠的露陽台的位置。
看這個穿著打扮，果真是四聯幫的人。
他們都被反綁著手，被按著跪倒在地上。
我問道：“怎麼抓的。”
程澄澄道：“我們有人發覺了他們的行蹤，反包圍了他們，抓了他們。”
我道：“厲害了。那，你想要怎麼對付他們。”
其中有幾個不服的四聯幫的人，想要站起來，不願意跪著。
正常，跪舔跪地跪父母，有誰願意跪敵人的。
結果這幾個想要站起來的，被程澄澄的人掄起棍子，朝著腿上就砸過去，砸得他們當場摔倒在地上，疼得大聲呼喊。
剩餘的不敢反抗，乖乖的跪著。
程澄澄走了出去，開了那玻璃門，對著下麵的人道：“你們，抬起頭來。”
那群四聯幫的人紛紛抬起頭來，看著程澄澄，有的人看的眼睛都直了。
這是上下來的仙女吧，怎麼那麼美。
我敢打賭，他們肯定這麼想的，因為我剛才第一眼看到程澄澄，也是這麼想的。
這身裙子，這美貌，這淡妝，實在是太美，驚為人。
程澄澄看著他們，問道：“誰讓你們來對我下手的？”
他們麵麵相覷，然後都選擇了沉默。
程澄澄道：“都不啊。”
他們都不話。
程澄澄道：“林斌是吧。”
他們不話。
程澄澄又問：“誰讓你們來砸我們酒店。”
他們還是沉默。
他們不會輕易出賣自己的老大們的，不過在程澄澄問到砸酒店的時候，我還是有點慌。
那幾十個人一直隻是在沉默，都是在驚呆了程澄澄的美貌之後，低著頭沉默。
鴉雀無聲，一片寂靜。
他們是手下，他們的任務就是執行任務，他們當然知道自己上麵的老大是誰，但是他們不會出來的。
有個程澄澄的手下走過來兩步，對程澄澄道：“他們都不肯啊。”
程澄澄道：“我會讓他們出來的。把他們帶去地下室問問，不要讓他們睡覺，不要讓他們吃飯，用音箱給他們放最大聲的刺耳音樂，用最強的亮光照射他們。”
手下是，接著把他們這一群人帶走了。
這樣逼供，的確很容易能讓人供出來。
因為一個人在無法得到睡眠的情況下，很容易就精神崩潰掉。
程澄澄對我道：“我們回去繼續吃飯喝酒。”
她那樣子，恢複了溫柔的樣子，讓我看著好像有種雙重人格的感覺。
這是可以隨意的切換啊。
我在擔心著，那幫四聯幫的人如果砸酒店的事不是他們幹的，那程澄澄會不會還是懷疑到我們身上來。
落座後，還沒開始聊，她的剛才的那個手下過來了，跟程澄澄這樣的方法太慢了。
程澄澄如果你們有更好的辦法，就去做吧。
她的手下表示有，但會傷到他們。
程澄澄沒關係。
她手下馬上去了。
我知道，那幫人要遭到身體痛苦的打擊折磨逼供了。
程澄澄對我道：“你在想什麼。”
我道：“我在想，你的這一套，是不是從哪兒學來的。”
程澄澄看看我，道：“從你們那裏學來的。”
我沒話。
程澄澄微微一笑，道：“開玩笑的。”
接著，敬酒我。
我道：“有沒有想過把他們交給警察。”
程澄澄道：“有什麼用？對我來沒用。很多事情，還是要我自己解決。”
我道：“這倒也是，你自己解決，更好一些。他們怎麼埋伏襲擊你們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