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回家的路上。
我歎氣道:“有個有錢的爸爸,真的好。生下來就含著金湯匙,去世界各個名校讀書,會七八種外語,七八種高檔樂器。”
柳智慧說道:“投胎是門技術活,這隻是假設,我們沒有能選擇出身的餘地,但可以有選擇人生的權力。”
我說道:“如果能力不夠呢。”
她問我:“那你覺得,什麼是能力。”
我說道:“對我來說,像你現在這樣能看破人心的,就是能力,去做生意,對方怎麼都瞞不住你。而像你剛才說的 這個玉石礦的鋼琴家,本身有著厲害的經商能力,這也是能力。”
她對我說道:“但並沒有多少人能有我這樣子的能力,還有很多人也不像這個鋼琴家一樣擁有顯赫身世,小時候就被送出國去各大名校深造,我所看到書上的成功人士,他們很多都是白手起家。”
我說道:“那還是有能力。”
她說道:“所以我才問你,什麼是能力,你覺得是拚爹嗎。當時你進監獄,混到監獄長的位置,靠的是什麼,那你追到這麼多女孩,靠的又是什麼。”
我說道:“你該不會說人緣吧。”
她說道:“對,人緣和人品,職場競爭就是拚人品人緣,拚爹拚家族拚關係,如同興奮劑,可以讓他們一時強於對手,走得比別人快,可是沒有後勁,看過太多沒能力沒人緣沒人品的富二代接手父輩的產業弄垮的例子,你在監獄裏不過區區幾年,爬到了最高行政職位,就是好人緣的積累。對一個人的趕超一個競爭對手的趕超,不可能是單兵作戰,必將是團隊合作作戰,你在給自己編織人脈的同時,你的人脈網也會把你高高的抬起來。我羨慕你的一點,你可以編織人脈,我卻不可以。隻要人脈在,你永遠不會過得差。”
我說道:“你哪有沒有人脈,我們都是你的好朋友。”
盡管如此,她的人脈還是挺有限,和我並不同,我可以無限的結交人脈,她可不行。
我說道:“有人跟蹤。”
柳智慧輕輕往後一看,說道:“是嗎。”
我說道:“憑我多年跟蹤和被跟蹤反跟蹤的經驗,明確那輛黑色的豐田轎車在跟蹤我們。”
像這種手段技術不高的跟蹤,我很容易能看得出來。
柳智慧說道:“可能是他。”
我說道:“礦主。”
這時,車已經快開回到家,柳智慧不希望任何人知道她住哪,不喜歡別人知道她的底,她的任何隱私。
柳智慧讓車子往別墅區另外的一邊後山方向開。
我說道:“想確認追蹤的人是誰嗎?”
柳智慧說道:“好。”
我說道:“前麵路口停車。”
車子停下來,我下了車,走了過去,那輛黑色車前麵有車 ,後麵有車,跑不掉。
我走到駕駛座旁,看著玻璃裏的人,正是那年輕小鮮肉礦主。
實際上這家夥年紀不算小,隻是看起來人顯年輕,就好像林z穎那樣。
我微微笑,他把玻璃降下。
我說道:“我們老板不喜歡被人跟。”
他說道:“對不起,我隻是想知道她住哪。”
我說道:“你這樣子是侵犯了隱私權,會讓她很不高興。”
他說道:“我希望能多點了解她。”
我說道:“然後給她送花,有事能照顧她,對吧。”
他不說話。
我說道:“回去吧,隻有這一次。”
他倒是禮貌,對我微微笑,跟著前麵的車行駛往前離開。
回到了車上,我對柳智慧說道:“他走了,我說你是我老板,不喜歡被人跟。”
她說道:“謝謝。”
我說道:“人挺有禮貌,一個勁道歉。有時候,我想說不去試試,怎麼知道合不合適。”
她說道:“人與人之間的深交,財富和外表根本搭不到邊,靈魂深處的交流,更是如此。”
我說道:“那你要想和人家跟我們一樣有過命的交情可就難了。”
當年我和黑明珠,賀蘭婷,柳智慧,全是危險中一起出生入死,有過命的交情。
用命救她們而給給予她們的安全感極其深刻。
回到了別墅。
洗澡,吃飯,出來外麵躺著乘涼,看星空。
柳智慧也出來了,坐在我旁邊,對我說道:“我給你發一段我講故事的語音給你,你發給黑明珠,這幾天時不時讓她放一下。”
我說道:“你講故事語音?什麼故事。”
她說道:“龜兔賽跑,王子和公主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