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孩子，我呢。
程澄澄這問題，問得很好。
她們都跟著我，正式我和她願意要孩子的，隻有賀蘭婷一個人。
黑明珠生的珍妮，還是用了詭計來設計我，才有了珍妮。
我要考慮的，還有柳智慧。
是不是女人到了這個年紀，看到別人有可愛的孩子，自己也會想著要一個很可愛的孩子？
答案是肯定的。
我深呼吸一下 ，道：“你也會考慮這些事嗎。”
程澄澄倒是放開了我，道：“我沒考慮，我對孩子什麼的，不感興趣。”
我問：“既然不感興趣，為何又來問我這些。”
她道：“柳智慧呢。”
她看著我。
目光如火炬。
我問道：“該不是她讓你來問的吧。”
她道：“你當時為什麼答應了她，和她有下一代，結果你和別人都有了下一代，卻唯獨沒有和她有下一代。”
我問：“你該不是為她打抱不平來了吧，這，不是你作風啊。”
程澄澄道：“我是不心知道這件事。”
我道：“毛線不心，你是從她嘴裏知道。”
程澄澄道：“有什麼不一樣嗎。”
我道：“是，我當時是為了救她的命，我才這麼的，可是，不遂人願，她跑了，後麵我也以為她出了事，你知道我和賀蘭婷根本不可能分開。”
她問我：“這些我都不想知道，我隻想知道，為什麼這麼對柳智慧。”
奇怪，幹嘛一個勁的為柳智慧出頭呢。
我開始以為她發了情，沒想到是為了柳智慧出頭，莫非，柳智慧控製了她。
那不可能，程澄澄這人沒人能控製的了。
我問道：“我想知道你幹嘛為她這麼出頭。”
她道：“她是我好朋友，我有些問題，想幫她問問，她不好意思出口。”
看柳智慧這些和珍妮相處得如此開心的樣子，不得不往深處想，她本身很喜歡孩。
那時候我對柳智慧的那些話，她也肯定當了真，否則不會等了兩年後給我打電話時第一句就是，當年曾經有人立下誓言要娶她。
我問道：“如果我不和她怎樣呢，她該不會就是去自殺吧。”
她搖頭：“不知道，也許會。”
唉，麻煩。
怎麼解決和這些女人之間的關係，本身就是一件棘手的事，好不容易讓黑明珠安定下來，願意和我們相處了，又到了柳智慧，等柳智慧處理好，還有朱麗花，還有程澄澄。
怎麼搞。
頭疼。
非常的頭疼。
我道：“這事我會解決的。”
她問我：“怎麼解決。”
我道：“唉，我倒是想知道，你幹嘛幫她出頭。”
無利不起早，莫非兩人之間有什麼交易，利益交往。
她道：“就事事。”
我道：“什麼。”
她道：“怎麼解決。”
我道：“這，這，我當時確實是真的這樣子的話，我也有想過，如果她真的要去死，那我會救她，百分百為了救她而和她結婚生子，但，我也放不下賀蘭婷，我現在有了賀蘭婷，她還要我這樣的話，我很難做人。我總不能拋棄賀蘭婷，不管兩個孩子，和她在一起啊。”
她問：“如果她去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