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累,心也累,今和薛明媚喝了一些酒,本想和賀蘭婷恩愛纏綿一番,便好好抱著她睡一夜,怎知又遇到了這樣子的事。
累人。
我靠著椅背,半夢半醒,腦子裏卻沉沉浮浮著薛明媚今念詩的畫麵。
也許,我是該主動的把她接了,也好。
她對我還有期待,有期盼,但是我,畏手畏腳,怕太多。
道德,倫理,不幸福?
什麼都要考慮。
半夢半醒間,睡著了。
等保鏢叫醒我時,已經到了市醫院。
我趕緊下車,用純淨水洗了一下臉,整理衣服頭發後,跑上去找朱麗花。
到了樓上找到了朱麗花,她站在走廊過道看著我。
那是搶救室的門口。
我走到了她麵前,看著她,她也看著我。
我問道:“沒事吧。”
她深呼吸了一下,看起來眼睛通紅,一定是熬了一夜。
我輕輕的把她攬入懷中抱了一下,她卻推開了我。
我問:“怎麼。”
她搖搖頭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我,是不好意思我抱她嗎?
是不好意思我在這種場合抱她麼。
畢竟,她是個很矜持的女孩子。
能理解。
隻是,我看著她的眼睛通紅,我很心疼她。
朱麗花不好意思的看著我,眼珠子往旁看了看,我看到她身後,坐在凳子上的是謝丹陽。
謝丹陽?
謝丹陽怎麼也來這裏來了。
她旅遊回來了嗎。
謝丹陽也看到了我,站了起來。
我走了過去:“你,什麼時候旅遊回來了。”
她道:“昨。”
我走到她麵前:“你怎麼也來這裏,這不是你們部門的事啊。”
她沒有話。
怎麼回事這個?
旁邊的朱麗花道:“徐男在這裏邊。”
謝丹陽的瞬間眼睛紅了。
這是怎麼回事?
不是隻有女囚傷到了嗎。
我問道:“搞什麼鬼,你不是,隻有女囚自己傷,我們的人沒事嗎。”
朱麗花道:“淩晨時,丹陽徐男不見了,讓我們找,我們在監區的一個死角發現了徐男,被女囚用鈍器砸穿了頭,打了好幾下。”
我問:“嚴重嗎。”
話一出口,才發現自己的是廢話,不嚴重的話,還送來搶救室啊。
我問謝丹陽:“你們不是旅遊去了嗎,怎麼回來了那麼快。”
朱麗花道:“回來了,她也進去了製止犯人群架,我們都沒想到她會被那群女囚偷襲,當時太亂了,沒人知道,而且好多個監區,好多撥群毆,我們沒法注意到她不見。”
我深呼吸一下:“他媽的,這都是什麼鬼。”
我輕輕抱住了謝丹陽:“放心吧,她不會有事的。”
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
她把頭靠在了我的脖子上。
平日開朗活潑的謝丹陽,因為愛人徐男重傷,而變成了這樣,我更是心疼。
難怪我剛才想抱朱麗花朱麗花不給抱,原來是謝丹陽在身後,而且是遇到了這樣子的事。
我抱了謝丹陽一會兒,讓她坐下,問道:“別難過,她不會有事,現在醫學那麼發達。”
謝丹陽看著我,嘴唇很幹,話聲音嘶啞:“我很擔心,已經進去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