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電話，帶著珍妮學遊泳，這幾乎是她一中最快樂的時光。
學習過程中，她分心於玩耍，我也不想太多什麼，看到她這模樣，聽到她這個聲音，都已經可愛到要化了，怎麼還能忍心嚴格起來。
在她休息時，她喊著要喝果汁，我讓人送了果汁過來。
我問她道：“珍妮，累嗎。”
她點點頭。
我道：“以後都要這樣子，你受得了嗎。”
她道：“媽媽，受不了也要堅持，然後就習慣了。她，以前她爺爺就是這麼訓練她。”
我道：“嗯，以前她爺爺的確就是這麼訓練她。那你會恨爸爸媽媽嗎，恨爸爸媽媽對你那麼嚴格，讓你每那麼辛苦，不像別的朋友一樣，過每一直在玩的日子。”
她仰起頭，道：“你們不是，讓我以後變成一個堅強，厲害的人嗎。不然怎麼對付壞人。”
她講這話，煞有介事像極了大人的樣子。
我道：“是，是要把你培養成一個厲害的人，能抓壞人的人。”
她道：“可是，可是，可是我想和朋友在一起訓練。”
我道：“你是想有朋友陪，比較好玩吧。”
她點點頭。
我道：“有空的話，會帶你回去和朋友玩的。”
她馬上問：“那是什麼時候呀。”
果然，朋友，還是喜歡和朋友在一起。
我道：“問問你媽媽才知道。”
她道：“我想張帆了。”
正著，黑明珠來了。
黑明珠過來後，問我和珍妮道：“你們剛才有上課了嗎。”
珍妮道：“上課了，上課了才來遊泳的媽媽。”
她跑過去，抱住她媽媽的腿。
黑明珠抱起了她，道：“珍妮真乖，你和爸爸在聊什麼呀。”
她道：“我和爸爸，我想去找張帆玩，爸爸，讓我問媽媽才知道。”
她嘟嘟嘴，看著黑明珠。
黑明珠摸了摸她濕透的頭發，道：“有空的話，讓爸爸帶張帆來陪你，好不好。”
她嗯的重重點頭。
然後，她又跑去泳池裏邊泡著玩水去了。
黑明珠問我道：“你剛才和她聊了什麼。”
我道：“她想和朋友一起訓練。孩子嘛，總是想和孩子一起玩的。老這麼讓她一個人孤獨著，也不是辦法。”
黑明珠道：“這麼訓練她，不行嗎。我以前時候也沒有什麼夥伴。”
我道：“這太殘酷了，缺失的童年，所以你成熟得那麼的快，就好像沒有了童年一樣。”
她道：“這又有什麼。”
我道：“我知道，你是這麼成長的，我也知道你這麼做是對的，但這畢竟是我們的女兒，我看著她，我就是忍心不起來。”
她沉默。
黑明珠心很硬，但畢竟這是自己親生女兒，珍妮一受苦，一撒嬌，她也硬不起來，東叔對她是非常的嚴格，她也對珍妮很嚴格，可畢竟做不到東叔對她那樣的嚴格，她心軟了。
我道：“對她的訓練，該怎麼訓練是怎麼訓練，但她的要求也不是很高，隻是想著偶爾有空能和朋友們一起玩玩。”
她道：“好吧。每個星期，讓她和別的朋友在一起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