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了薛明媚出去,我要看她要怎麼燒酒店。
跟著她到了她所住的酒店樓下,她從綠化帶中拿了一桶什麼東西。
我趕緊過去抓住了她的手:“幹嘛呢?”
她道:“燒酒店給你看。”
我道:“我不信。”
她打開了桶蓋,一股刺鼻的汽油味嗆過來。
我道:“你玩真的。”
她道:“不然呢。”
我道:“你已經不是孩子了,你怎麼還玩這些東西,你幼稚不幼稚。”
她道:“不幼稚。”
我道:“扔掉。”
她看著我盯著我,問道:“地呢。”
我道:“我這不是找地方給你嗎,地真的沒有,要不這樣子,你不要要沿海的地,你要內陸一點的地。”
她搖頭。
我道:“你要惹我生氣嗎。”
她道:“生氣給我看。”
正著,吳凱過來了,對我道:“時間到了,該走了。”
對,我還要上船出發去找程澄澄呢,不能耽誤了出發時間,氣預報明傍晚又有台風,接連一個多星期,兩股台風。
我好,稍等。
薛明媚問我:“到底是去幹嘛?神神秘秘的,還不能跟我了。”
我道:“你平時對你男朋友也是這樣子的嗎?我想,你這樣子的態度,沒一個男人受得了你吧。”
她道:“我和他,沒什麼話,他對我很尊敬,我什麼是什麼。”
我道:“那為什麼要對我這樣。”
她道:“高興。到底去哪,我也要去。”
我道:“去什麼去,我這是去忙,我有事。”
她問道:“出海打仗?”
我道:“不是的,隻是去辦一些事,就是找程澄澄。”
她問:“她去哪了,失蹤了,還是被抓起來了。”
我道:“她本來好好在這邊種花種草,那不是被敵人給炸了嗎,然後她就出去養心走走,然後也不聯係我們,也不回來了,不接電話,不理我們,我要找她來處理這邊的一些事啊。”
她道:“哪。”
我道:“柬。”
她道:“聽起來挺有意思。這樣子吧,你帶我去,我可以接受你給我的條件。”
我道:“酒店三樓給你?”
她道:“在不靠海的地方給我找一塊地皮,送給我,並且,我要在繁華的街道。”
我道:“姑奶奶,我幹嘛要聽你的,我不給你你怎樣,你還跟我談那麼多條件。”
她無所謂的樣子,道:“那你走啊。”
我鬆開她的手,後退幾步,再看她。
她提著油桶轉身就走。
我道:“好了好了,我答應了行吧。”
她把油桶蓋好,扔進了垃圾桶。
我道:“你就這麼扔著?”
我讓吳凱打電話叫人過來處理了,搞不好有人扔個煙頭到垃圾桶起火發生爆炸燃燒就不好了。
兩人上了船,我問她:“你什麼東西都不帶。”
她道:“不需要。”
我道:“行,化妝品什麼的都沒有,衣服也沒有,看你怎麼辦。”
她道:“柬國,有多遠,明就到了,到了再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