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裏是景區,也沒有什麼人跟蹤我們,我就給手下們買了票,讓手下們各自玩各自的。
坐在纜車上,纜車開得挺快,一下子就從底下迅速往上。
詹映雪有些害怕,緊緊抓著我的胳膊,可是又怕,又想看。
有點可愛。
她看著身後,再看看上頭,然後道:“這車子好像失控了一樣,沒刹車,速度越來越快。”
我道:“都是這樣,你沒坐過纜車嗎。”
她道:“我以前也坐過,那是遊樂場的,沒有那麼高,沒那麼可怕。”
我道:“坐飛機不更可怕。”
她道:“不一樣,做飛機前麵沒有東西,你看這個,好像要撞山一樣。”
的確,坐這個纜車迅速往上爬的同時,纜車幾乎都是往山壁上撞,而快要撞到的時候,它又往上提升,越過一道道山壁山頂。
她道:“比坐過山車還刺激。”
的確,因為這個纜車,哪是過山車可比的,這裏的高度,可比過山車的高度高太多了。
從上邊看下去,下邊都是懸空的,到達下邊有幾百米,是有點害怕。
從海拔三千米,到四千多米的山頂,一千米的高度,才用了十幾分鍾,就從下邊到了上邊。
下了纜車後,眼前的風景和下邊全然不同,全是雪,頂山上全是雪。
詹映雪嘩的驚歎:“好美。”
太陽照耀在山頂之巔,雪變成金黃,正像是我們在山下看到山頂的金黃色那樣。
而雲海更是波瀾,像瀑布一樣翻滾壯觀。
她馬上過去拍照。
這裏的溫度的確很低。
下邊的導遊沒騙我們。
拍了照後,我們其實可以直接坐纜車往回走了,但是按照上來之前的計劃,我們是要走下去。
三個時,十幾公裏山路。
好在都已經鋪平。
從頂端走了不到兩百米,又進入了另一種風景,全是杉樹,樹上掛滿雪,開始下起了雪,樹林裏雪花飄飄。
詹映雪道:“我最喜歡雪了。”
我道:“嗯,你名字都有雪了。”
她念道:“低身鏘玉佩,舉袖拂羅衣。對簷疑燕起,映雪似花飛。”
我問道:“你的名字就出自這首詩?”
她道:“嗯,是呀。”
我道:“你家人學識可真淵博。”
她道:“哈哈過獎。”
詹映雪高興得在雪地裏轉。
我也沒想到竟然下起了雪,有意思。
她轉著轉著,脖子上掛著的照相機就不心飛了出去,飛到了杉樹林雪地裏。
路是由石階一級一級壘砌而成,路的兩旁,因為擔心遊客跳出去外邊遭到意外,因此用欄杆攔了起來。
照相機被甩進了樹林裏離我們有八米遠左右的雪地裏,詹映雪看了看四周,想找到景區管理員,但是沒有景區管理員。
我道:“我去要吧。”
她道:“不是不讓攀爬出去,危險嗎。”
我問道:“哪兒的。”
她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危險警示牌。
確實,那兒寫著,嚴謹攀爬,危險。
我道:“沒事吧,就在那。”
我正要爬,詹映雪道:“我去吧。你的鞋子踩進雪裏,雪會進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