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花問道:“如果你能服高曉寧見麵,但卻服不了她回來呢。”
我想了想,道:“當時想過抓她回來,不過這樣子做,有點不道義啊。”
她道:“你還道義,她都先不道義了,你還跟她道義。”
這倒是。
我道:“那你的意思?”
她道:“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抓她回來。”
我道:“直接安排人,抓回來,對吧。”
她道:“是。”
朱麗花做事,就事論事,就事做事,規矩怎麼規矩,就怎麼按規矩辦事。
法律怎麼規定,就怎麼按法律規定辦事。
她可不會論什麼感情辦事。
相對來,她可比我分得清楚感情和規矩。
我承認,她的是對的,她想這麼做,是對的,我應該按她的做。
朱麗花看了看我,道:“下不了手吧。”
我道:“嘿,下不來手,肯定是有點。”
她道:“這時候了,你還想你的江湖道義,想你的兄弟仗義?”
我道:“這樣子吧,我到時候約她見麵,如果她願意出來見麵,你帶人圍了抓人。怎麼樣。”
她道:“如果她在國外,怎麼去?”
我道:“嗯,國外的話,我就讓我們的人給圍了抓了。”
她道:“你舍得?”
我道:“舍不得。”
她道:“那就是了,你講的不是廢話嗎。”
我道:“那也有可能,她就在這個城市裏呢。”
她道:“好,她在這邊的話,就按你的,讓我抓人。”
我點頭。
“哎喲,兩口出來浪漫啊。”
有人過來了。
謝丹陽。
真巧,她也在這兒。
真巧,她怎麼也在這兒。
和別的女人出來,我最不喜歡巧遇的人,便是謝丹陽了。
因為她啊,損人可有一招,不光損我,還損和我一起出來的人。
如果巧遇的是賀蘭婷,黑明珠這幾位大咖,人家高冷得很,看都不看便走。
但是謝丹陽不同,她不幾句,不逗著我們幾句,她能死。
並且,她那種損人,完全是不要臉的損人,就是讓大家都尷尬致死的損人的方式。
謝丹陽幹脆就直接坐在了我的身旁,然後摟著我的腰,把頭枕在我的肩膀上:“親愛的,你怎麼在這啊。”
我推著她,試圖把她推開,她卻更用力摟緊我。
我道:“你幹啥呢。”
她道:“喲,昨晚剛和我睡了,今就翻臉不是人了啊。”
我道:“靠,你丫的能不能自重一點,誰和你睡了啊,胡扯呢。”
她聲音還挺大,四周人聽到,看過來。
朱麗花有些不好意思,捋了捋秀發,坐立不安:“我,我去洗手間,你們聊。”
謝丹陽喊道:“唉,花姐,你別走啊,你怕我麼。”
朱麗花沒理她,離開了。
去了洗手間。
謝丹陽道:“哎呀,她怎麼走了呀。”
我道:“你少裝你。”
她坐在了我對麵,就是朱麗花的位置那兒,然後拿了一個馬卡龍吃了起來:“真會享受啊。”
我道:“你不要冷嘲熱諷的你,有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