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怎麼了啊。”
她直接叫人來轟走我。
她的人廢話不一句,進來就把我趕走。
我回頭問道:“搞什麼啊,著著就發火?”
她的人把我推下樓。
我的手下一見我被他們推搡,一群人立馬下車又衝了過來又要開打。
我急忙勸開:“好了好了,回去回去,都回去!”
推著手下們離開。
手下們憤憤不平:“怕他們個球啊,什麼態度。”
我道:“程澄澄和別人不同。”
他們道:“那又怎麼樣,她手下不是瞧不起人嗎。”
我道:“她手下和別人手下不同,她手下對我們來,像是一群沒有感情的機器。”
他們道:“對,就是一群被洗了腦的機器。”
我道:“別這樣子,就是人各有想法,追求的東西不同,別再了啊閉嘴,回去車上!”
他們問道:“那我們回去了嗎?”
我道:“先去開個房,今晚在這裏好好休息,看看明怎樣再走。”
去別墅區酒店的前台開了房。
房價還不便宜,三千塊錢一棟一晚,有八個房間。
進了房間後,我站在三樓樓頂的大陽台,看著程澄澄所在的那棟別墅。
怎麼突然著著就發火?
不可能沒有原因。
那到底是什麼原因。
我抽了三根煙,想到了一個問題,她為什麼穿著衛衣?
寬鬆的衛衣,衛褲。
莫非,難道?
有了?
從她生氣發火的樣子來看,問我的那個問題,就這?
估計多半是覺得我沒有我想見她,我沒有我想她而發的火,但也真的是莫名其妙。
她這人的脾氣哦,比賀蘭婷還黑明珠。
什麼鬼。
難以伺候。
有時候,我還真不想伺候她,不想靠近她。
但是,不靠近又不行,不伺候又不行。
一個脾氣最為古怪的女人。
她每和手下話估計一句都多,和她一個頻道的人也沒有一個,世上沒有任何朋友,就這樣子一個人,和我話是最多的了。
我還搞不懂她到底想什麼。
那她穿著衛衣,到底為什麼。
我決定,多待幾,和她接近接近,搞清楚她為什麼著裝變了。
是有了?
是我的嗎?
好像我沒和她做過什麼事啊?
但是好像我又和她發生過什麼事。
難道是別人的?
難搞。
答案隻有她自己才知道。
打電話給了黑明珠,告訴她,程澄澄這邊是答應,但是答應得奇奇怪怪,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想。
黑明珠問道:“她問你什麼。”
我道:“她問我們光靠自己難道還打不贏楊誌剛他們嗎,我不行,海上的我們難對付。她先打再。”
黑明珠道:“這就是她的回答了。”
我道:“聽出什麼門道。”
她問我:“你都聽不出?”
我道:“聽不出。”
她道:“既然她先打,那就先打吧。”
我道:“那如果打輸呢。”
她遲疑片刻:“那就輸了吧。”
我道:“我再問問她吧,這人脾氣性格太怪了,真的難搞。”
她道:“好好哄哄,她還是喜歡你靠近的,你都搞不定,別人更加搞不定,你是她唯一可以親近靠近她的人。”
我道:“是啊,我多麼光榮啊對吧。”
她笑笑:“我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