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我們在學時學到的課本上的西門豹祭河神的故事。
戰國魏文侯時，西門豹任鄴縣令。
他到鄴縣後發現城裏空蕩無人，很貧困，而且這種情況從開始以來已經很長久了。
老百姓中間流傳的俗語有：假如不給河伯娶媳婦，就會大水泛濫，把那些老百姓都淹死的法。
於是，西門豹就集及地方上年紀大的人，問他們有關河伯娶親的事情，然後想一妙計改變這個情況，又到了河伯娶親的時候，他叫巫婆去跟河伯換個漂亮新娘，把害人的巫婆丟下了水。
巫婆很久不回來，西門豹又把三老和貪官一起丟下了河。
鄴縣的官吏和老百姓都非常驚恐，從此以後，不敢再提起為河伯娶媳婦的迷信事事了。西門豹接著就征發老百姓開挖了十二條渠道，把、漳水引來灌溉農田，田地都得到灌溉。老百姓因此而家給戶足，生活富裕。
程澄澄道，“這兒，就是古代商朝時當地祭祀河神的一個地方，以前有祭壇，祭祀時人數多達千人。”
我道：“那麼這幾個村莊的人都來了。”
她道：“我是，扔進河裏祭祀的人多達千人。”
我大吃一驚：“扔進這裏祭祀？一千人？”
她道：“是，每次祭祀，如同廟會般盛大，祭祀的也都是少男少女，這種風俗習慣傳承了上百年。”
我道：“靠，這幫殘忍的家夥，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她問道：“你是在罵我嗎？”
我看著她：“你也這麼幹過嗎。”
她道：“我活在古代，我就是做這事的人。”
我嗬嗬一笑，道：“你不會。”
她認真的看著我：“你呢，會不會。”
不是會不會，而是真的會。
當年剛認識的程澄澄，就是這麼一個人，殘忍，血腥，她的那些教眾為她，赴死，甘願赴死，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我道：“現在不會。”
她道：“你，為什麼會有人相信為求平安順遂，雨水幹旱，疫病去除，而用活人祭祀的方法來取悅老諸神，並且還有人會相信。”
我想了想，道：“因為，因為古代迷信吧。”
她道：“那現在呢，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拜神？”
我道：“為，為求內心的心安吧。”
她道：“既然人死如燈滅，既然無神，那人死了，為何要祭祀，設置墳墓，每年清明掃墓祭拜？”
我道：“好了你也別問我這些，你知道我們兩個思想維度根本是不同的。我就想知道，你研究這個幹嘛？”
她道：“我想祭祀，用活人。”
我大吃一驚：“你，你可別亂來！”
她詭異笑笑，“怎麼？”
我道：“我跟你，你這樣做不對的。”
她往前走，我急忙跟著走上去，“程澄澄，你這樣草菅人命不行啊。”
她回頭：“逗你的。”
我鬆了一口氣，道：“好吧，逗我的就好，隻要不是真的。”
她道：“那你可知道我到底研究什麼。”
我道：“我不知道，你也不用和我，我隻是想知道，你為什麼隻和我，為什麼不和別人。”
她道：“我也不知道。”
我跟著她的腳步，漫步走在河邊。
滾滾的河水，向下遊滾去。
我問道：“我想問你一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