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我們經常在外邊的,沒有什麼好挑剔的,有什麼吃就吃什麼,有時候,兩包泡麵過一,有時候,包子饅頭也過一,我好點,畢竟是他們的頭。”
我道:“大姐,幾歲了,你。”
她問道:“什麼幾歲了我。”
我道:“你都三十出頭了,不要那麼折騰自己了,吃點好的,不要那麼辛苦,男的都受不了這麼折騰啊。”
她道:“如果讓我閑下來,我覺得,那才是折騰。”
我道:“這倒也是。話回來,你還吃了羊肉。”
她道:“以前不吃,後來有一晚審人很晚,出來找吃的隻有一家羊肉火鍋店開門,試了一下,味道真的不錯。”
我道:“所以你就愛上了對吧。”
她道:“好了好了,雞肉熟了。”
她著,要勺子給我盛雞肉,排骨,湯,玉米。
我看著她。
他一邊忙碌,一邊問道:“看什麼。”
我道:“我挺感謝那個狙擊手的。”
她問道:“感謝他什麼。”
我道:“如果沒有他,我哪來能和你相處的短暫的這幸福時刻呢。”
賀蘭婷道:“的什麼鬼話,一點也不甜蜜。”
我道:“你還需要甜蜜?你這樣人,還需要甜蜜浪漫?”
她道:“我不是人,不是女人,當然不要。”
我道:“對,你是水泥做的女人,當然不要。”
她道:“喝點酒吧。”
我道:“昨晚剛喝了,頭暈著呢,想起來就惡心。”
她道:“這麼好的晚上,這麼好的菜,不喝點酒?你自己跟別的女人喝,我在你就不喝。”
我急忙道:“行行行,喝喝喝,怎麼跟個杠精似的現在,講話都讓人一點不舒服。”
她去拿了一瓶白酒過來,我一看到白酒,當即閉上了眼睛:“想到那個味道我就痛苦。”
她倒了一杯白酒,遞到我麵前。
我聞了一下,直接都想吐出來了。
白酒如果好久沒喝,會覺得很香,但是前一晚喝醉後,你就不是這麼想的了。
賀蘭婷問我道:“你什麼情況。”
我道:“我昨晚剛喝醉啊,聞到就難受,你一點也不關心我,一點也不體貼我,你想我死呢。”
她道:“毛病啊你。”
她轉身走人。
我問道:“唉,幹嘛呢?”
她出去了外邊,不知去哪。
這樣子?
生氣了?
好像沒有吧,她不是那麼容易生氣的人吧。
很快,啊,很快。
她回來了。
拿了一壺開水,還有一個紙箱子,箱子裏有一包咖啡,還有糖,還有冰塊,還有啤酒什麼的。
我問道:“這是要幹嘛。”
她拿了一個大大的紮壺,先往紮壺裏倒開水,然後把白糖倒進去,再把咖啡攪拌進去。
我問道:“你想幹嘛,到底想幹嘛。”
接著,她倒啤酒下去,再倒白酒下去。
我道:“靠,你瘋了!你這樣子瞎搞,會中毒死人的。”
她道:“死了好啊。”
我道:“神經。”
又攪拌後,她將冰塊倒進去,攪拌。
然後她高興道:“好了!”
我道:“這,這什麼東西。”
因為加了黑咖啡,所以這一紮壺顯現出來的眼色,是黝黑黑到發亮的液體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