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假裝醉了後,詹映雪看著我的眼睛,問道:“你醉了。”
我說道:“嗯,頭暈暈的。”
她問道:“你真的醉了。”
我說道:“真的醉了,回不去了,腿軟了,走不了路。”
她問道:“那你現在在哪。”
我搖頭:“不知道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了。”
她說道:“斷片了嗎。”
我說道:“是的,平時喝醉斷片就是這樣。”
她說道:“哦,那你明天還會記得你說什麼嗎。”
我說道:“我不記得,什麼都不記得。”
她可真的是醉了,聽聲音,說話都不連貫。
她說道:“那我問你的話,你斷片了,你明天還記得嗎。”
哪有這樣問人話的。
我說道:“不記得了,什麼也不記得了,我醉了,哎喲床在轉。”
她說道:“我有好多好多的話,想和你說。”
我說道:“哦,你想說什麼,你說,你說。”
她說道:“我問你呢。”
我說道:“你問,你說嘛。”
她說道:“我想讓你斷片,就是想讓你說真話,不是說酒後吐真言嗎。”
嗯?
還有這樣的操作?
想把我灌醉,讓我酒後吐真言,結果她自己喝掛了。
我說道:“哦,所以你拚了命跟我喝酒,要把我喝斷片是不是啊。”
她說道:“是呀,就是想把你喝斷片啊。”
我說道:“好吧,恭喜你了,我現在已經斷片。”
她眼神迷離,問我道:“那我表哥到底在哪。”
這個問題。
她認為我一直瞞著他,瞞著他表哥的下落。
她認為我知道他表哥的下落。
我說道:“你表哥,我也不清楚呢。”
她說道:“我跟那邊的人聯係,他們之前還好好的叫我去談判,後來聯係不上了,是你們搞的鬼麼。”
我說道:“你怎麼會這麼問,我不清楚呢。”
她說道:“你有沒有想過真的要救我表哥,說實話我也不怪你,可是你騙他的錢,騙我的錢,我真的討厭你。”
我說道:“詹映雪,我是想救你表哥來著,我拿了錢,我也努力了,目前我還不能確定你表哥怎樣,過幾天可以嗎。”
她問道:“他是死了,還是活著。”
這都喝酒喝醉成這樣,還念念叨叨你表哥你表哥,可見這小妮子重情重義。
我說道:“我不知道,現在我真不知道,我也沒見過他,但我都保證過我會救他的了。”
她說道:“你說的。”
我說道:“我說的。”
她說道:“絕對不騙我。”
我說道:“絕對不會騙你。”
她臉上終於露出一絲微笑。
我假裝要睡著:“唉我好困。”
她說道:“你別睡。”
我說道:“喝醉了,喝斷片了,不睡覺做什麼呢。”
她說道:“我還有話想和你說。”
我說道:“你還有話想 和我說,那你說呀,什麼話你倒是說呀。”
她說道:“你真的斷片了。”
我說道:“是,斷片了。”
她的臉蛋紅撲撲的,麵頰紅潤,十分誘人,如同一隻熟透的大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