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喝了酒的緣故,雙腿發軟,真的很軟,越走越累,越走越軟。
詹映雪也是走了一小段路,爬了一會兒,就氣喘籲籲,雙腿顫抖。
我說道:“爬不動了吧,這就是宿醉的危害。”
她說道:“手和腳都抖,平時不是這樣子的,我一口氣能爬到山頂。”
我說道:“喝酒多了的緣故,沒有辦法啊,誰讓昨晚喝了那麼多酒啊。”
她說道:“我都不知道我什麼時候醉的。”
她坐在階梯上休息,我扶著護欄,問道:“還爬麼。”
她說道:“爬呀,怎麼不爬,繼續。”
說完她站起來,繼續往上爬。
爬到一半,兩人汗如雨下,全身濕透,大概是因為昨晚喝醉了的緣故,出的汗是冷的,全身都發冷。
我說道:“我出汗覺得出的是冷汗。”
詹映雪擦掉額頭上的汗水,說道:“我也是,覺得自己出的全是冷汗。”
我說道:“估計這流的不是汗,是酒精,繼續,不要停。”
她繼續爬,我跟著後邊。
這一次,一鼓作氣爬到了山頂。
到了山頂後,兩人幾乎累癱,坐在涼亭的長凳上擦汗氣喘籲籲,累死個人。
詹映雪一邊氣喘籲籲一邊說道:“太累了。”
我說道:“是啊,讓人喘得跟狗一樣。”
她說道:“是啊,跟狗一樣。”
一邊說一邊看著我笑笑。
一會兒後,汗沒那麼多了,休息了後也沒有喘氣喘跟狗一樣了,她站起來,說道:“有沒有感覺全身輕鬆了很多。”
我說道:“對啊,好像出汗後沒有了酒精,全身都舒服了。”
她說道:“嗯,是真的好舒服啊。”
我也站起來,走到了涼亭的護欄邊,看著遠處的海麵,說道:“好美。”
她說道:“真的舒服多了,一會兒啊我們回去後,做個汗蒸,再去泡泡熱水澡,把汗水都蒸發掉,身體裏的酒精就全沒有了。”
我說道:“好,都行,遊泳也可以啊。我覺得我現在身體裏的酒精已經全都沒有了,身輕如燕。”
她對我嘟嘟嘴,繼續遙望遠方。
看著看著,她皺起了眉頭。
我問道:“看什麼呢。”
順著她目光的方向,我往那裏看去,糟糕了。
我們的地盤朝著覺辛甘地盤方向開著,車隊幾十部車子一行駛向覺辛甘地盤的路上。
黑明珠這幾天一直在往那邊運東西,拉人,運貨,各種搗鼓折騰,為了更好的控製那邊,為了更好的建設那邊。
詹映雪問我道:“這是怎麼回事。”
她臉色有些變化了。
我看著那些車隊,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
她說道:“你們的人你們的車開車一行開往那邊,還有,你看他們一行一行的車隊從那裏開回來。難道說,你們和那邊的敵人已經和好了?”
我坐下來了,點了一支煙,徐徐吐出煙霧,說道:“這件事我本來打算過幾天再和你說的。”
其實,黑明珠並不擔心詹映雪會發現這些事。
她們沒人在乎詹映雪, 也隻有我自己在乎而已。
詹映雪看著我,說道:“我表哥呢。那我表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