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之中,掏出手機,打電話給謝丹陽,問她在幹嘛。
謝丹陽也不接電話,搞什麼。
那麼忙嗎。
行,我去監獄看看她是不是真有那麼忙。
去了女子監獄。
這個夢開始的地方,承載著我的青春,對於我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
看到這個熟悉的地方,心裏覺得很舒服,走進去後,在裏邊站著,四處看著。
幾個守門的獄警是新來的,她們查我的身份,我說我也是這裏的人後,她們根本不相信,然後打電話問上級領導,領導確認,她們才半信半疑放我進去。
我對她們說道:“很好,就是要保持這種高度警戒的認真工作態度。”
她們麵麵相覷:“這人誰啊,說話像我們領導口氣一樣。”
有個說道:“是啊,他是領導嗎。”
我微微笑,走了。
謝丹陽的確在忙著工作的事,在監獄裏邊的監區,和徐男在商量如何擴大監區改造。
在裏邊,是不能帶手機進去,而在這一邊,手機也是被屏蔽了信號,所以,我自然聯係不到謝丹陽。
我隻好到她們的辦公室裏等。
當看到蘭芬蘭芳姐妹兩,感覺更是親切。
還有沈月等人。
她們看到我後,驚訝我為何又來了。
在她們眼睛裏,能見到我一次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
沈月笑著說道:“幾個守門的說來了一個男人,我一猜就是你。你怎麼不報身份。”
我說道:“我什麼身份啊,我監獄長啊我。”
沈月說道:“你就直接說你是監獄長就好了。”
我說道:“那會讓她們直接把我給轟出去,她們肯定說,這家夥瘋了,瘋了就該去神經病院,來這裏幹嘛。”
沈月說道:“她們剛來,不認識你也正常。”
我問道:“今年新來的有兩批嗎。”
沈月說道:“對,小監獄都不設了,犯人都送到我們這邊來,我們這裏監區又要擴大擴建,自然也就加多了人手。”
我說道:“擴建,擴大,要注意危險啊。”
沈月說道:“這項目比較棘手,所以,這些天大家都忙著這些事,都來研究了,還有上邊的管理局,司法,警檢,消防,建築等等方麵。”
我說道:“之前我們每次搞擴建,每次都出事。”
沈月說道:“人關久了,當然會想辦法逃出去,總有那麼一部分人,僥幸的認為逃出去後就能躲起來,讓人找不到抓不到她們。”
我說道:“實際上跑的人都是重刑犯,她們就這麼想,與其在這裏等著被關到死,還不如碰碰運氣衝出去,可被抓後,刑上加刑,真的要判死刑了,她們又喊著好死不如賴活著。”
沈月說道:“是,大家都知道,但很多東西就是避免不了的事。例如犯罪這些東西,誰都知道做一些事會犯罪,但還是會犯罪。”
我點點頭。
我問道:“監獄最近沒有什麼太大的事吧。”
沈月說道:“大大小小都有,自殘的,打架鬥毆的,怎麼的都有,但肯定比以前好很多。”
我說道:“相比起以前,現在發生的事都不算是事。”
沈月說道:“也算的,那高曉寧逃了之後,監獄裏邊的犯人一下子就亂了,誰都想做老大,現在鬧得很,也打了不少群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