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她這麼痛苦,他焦急也沒用,蘇晚的月事不準時,有時前,有時候後的,韓冬晨趕上的時候也不多。
可每一次看見蘇晚痛苦,他都恨不得自己代替她來痛。
韓冬晨把煮好的紅糖薑水喂給蘇晚喝,等蘇晚喝過後,大概一個多時候,減輕了。
韓冬晨抱著蘇晚道:“晚,咱在去找大夫看看吧,咱這毛病一定能治好的。”
此時蘇晚無力的依靠在韓冬晨的身上,有氣無力的道:“不用擔心,慢慢的就好了,我這身子是遺傳,我媽媽就是這毛病,前些年的時候也不懂,咱東北的冬多冷啊!”
“本來就不好的身體又是雪上加霜,上次舅媽給吃的藥還是挺好用的,最起碼,我能按月來了,以前都幾個月不來的。”
“受點苦就受點苦,最起碼在好轉,可惜,舅媽的那服藥不讓總吃,我這身子得養著,慢慢的調理。”
“可是冬晨,這一次我們還是沒有孩”
還沒等蘇晚完,韓冬晨就親吻上了蘇晚的嘴,堵住了她將要開口道的話。
親了一會兒後,韓冬晨貼著蘇晚的臉道:“晚,你別多想,我不著急,真的,你別有心裏負擔,我們老韓家三個兒子,沒有我還有兩個能傳宗接代。”
“晚,我以前就和你過,不是戲言,你能不能生都沒事,我有你就夠了。”
“乖,好好的躺著睡一會兒,明起來就好了。”
蘇晚雖然嘴上著不著急,不在意,可是,心裏頭還是在意的,可她在著急也沒辦法。
蘇晚有時候,不得不歎息,上都是公平的,給的你太多,總是要收回點利息。
蘇晚每次來月事都要整兩疼的不能做事,這兩隻能在家休息,而韓冬晨則非常細心的照顧著蘇晚。
白上課,晚上也要回來,陪著她。
蘇晚等月事過去之後回到了學校,大家對蘇晚都是噓寒問暖的。
彭翠玲這丫頭雖然是個心大的,但是人也真的非常熱心,還實誠。
“晚,你的病好啦?誒,你這病得治啊,俺娘了,這月事兒對女孩子是最重要的,可不能不當回事。”
蘇晚笑著道:“嗯,也看過一些大夫了,可是,都差強人意,直,要好好的養著,吃一個補氣血的”
“嗯,那就好,聽醫生的,俺娘了,這得多多注意,現在年輕沒啥,等上了三十以後,就該顯出差距了…”
彭翠玲還要在絮叨,結果被沈佳丹給打斷了。
“行了,玲子,,俺娘,俺娘的,你能不能換個,你啥時候能自己點啥…”
彭翠玲一臉的不服氣道:“俺娘的都是對的,那咋還不讓呢,況且,俺,俺也不會啥…”
彭翠玲完,大家一頓哄笑,而沈佳丹則拽了蘇晚一下道:“晚,那個,咱們這兒有一個非常有名的中醫,傳是出自中醫世家,祖上還給皇帝的嬪妃診過脈,從太醫院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