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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方向傳遞著極為強烈的能量碰撞波動，有強者在交鋒，而且不是單獨兩者，是很多很多！
祁風以神念觀察，發現他們的形象各有不同，有人類、精靈、矮人、巨人、妖族...等等各類。
但無一例外，都是強者！
他們身上所散發出的氣息，最低層次的都是六階程度。
他們在交鋒、碰撞，展開異常慘烈的廝殺，一個個都悍不畏死的樣子，似乎雙方之間存在著不死不休的仇恨。
“是一起來到這裏的超凡者？”莉莉安也觀察到了情況，下意識說了一句，但馬上又糾正道：“不，絕對不是！”
“何以見得？”
祁風還沒研究出什麼，聽她這樣一說，便看向自己老婆。
莉莉安微微眯起一雙美眸，給出了自己的理由：“你仔細看，看看這些家夥身上穿的服飾。”
“衣服？”
祁風照著她說的去做，以神念再度察視。
“有什麼特殊的啊？”
看了一圈，祁風還是覺得不要自己費腦筋了的好。
莉莉安白了他一眼，但還是耐心解釋起來：
“在這個宇宙，由於是超凡強者們主掌一切，所以星球與星球，文明與文明之間的關係也沒有那麼糟糕，並沒有那種科技文明發展到不可控的地步，因而誕生出什麼黑暗森林法則的說法。
隻是我們星球上的七階在幕後控製整個世界，不允許科技發展的太超前，也不允許大眾知曉其他星球，堪稱閉關鎖國的政策。
在我們之外的其他人類星球，相互之間的聯係是很密切的，因此整個宇宙也有時尚界。
我們現在所流行的服飾等等，與幾千年前不一樣，與一萬年前更不一樣。
而你現在看到的這些超凡者，他們所穿的衣飾，據我了解都屬於古董！”
祁風明悟，於是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都不屬於這個時代？”
“嗯。”
莉莉安點點頭，但也有些疑惑：“不是說這是戰場遺跡麼，怎麼還有這麼多活著的超凡者？難不成那場戰爭已經延續了萬年？”
“我看的確是延續了萬年，但他們不是活人，都是死人才對！”
祁風再次查明了情況，說出了真相。
他發現，這些正在相互戰鬥的超凡者們，並非具備肉身，而是殘缺的魂體！
甚至說連殘魂都算不上，因為殘魂有屬於自己的意誌，但他們沒有，唯剩下不斷的戰鬥、廝殺，應該說是無數執念！
為了驗證的自己的猜測，祁風悄悄抓來了一個。
“殺！殺！殺！殺死邪神，殺死一切邪神的走狗！”
這是一個麵孔猙獰，身軀殘破的戰士，整個身軀中都充斥著這一句念頭，異常的暴虐和瘋狂，身軀也並非是實質的。
如此，驗證了祁風的想法。
莉莉安驚奇道：“隻是一縷執念，就有著六階的實力，那麼他生前恐怕是八階的超凡者吧？最重要的是，像他這樣的還有那麼多啊！”
祁風沒說話，又抓來一個家夥。
“嘿嘿...”
被牢牢束縛著，這家夥依舊笑容滿麵。
觀察它的瞬間，發現它原本人類的形象大變，變成了一個巨大肉團，肉團上滿是充滿邪厲之色的眼球，還有無數隻手臂，向外散發著一縷縷汙染的力量。
祁風隨手湮滅了這兩個玩意兒，道：“明白了，有兩個陣營，一個是走正常修煉體係的超凡陣營，一個是走隱秘道路體係的超凡陣營，雙方效忠的對象分別是仙佛神聖和域外邪神。”
莉莉安感慨道：“看來流傳的情報完全正確，這裏的確是萬年前那場戰爭的戰場之一呀。已經過去了萬年，卻還有這麼多的戰魂與邪靈在廝殺，很難想象曾經到底有多少生靈被卷入了那場戰爭。”
“我剛剛煉化了這倆兒執念，獲得了一點殘缺的修煉法門和記憶。想必，這也是此地的好處之一。”
祁風說著，神念擴散，發現了不少隱匿著身形與氣息的超凡者，正在戰場之外徘徊，做著和他一樣的舉動，時不時把一些戰場邊緣的邪靈或戰魂抓捕煉化。
莉莉安也發現了這一點，立即開始學著他們的樣子，偷偷摸摸敲悶棍，抓逮戰場邊緣的邪靈戰魂，期待得到對她有用的好處，這就和開盲盒一樣令人快樂。
見她樂此不彼，祁風也沒阻止，而是在心底詢問寄居在自己身上的三位大佬：‘姐姐們，要往裏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