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午又沒啥做的,我就準備找周公解解夢,看見一個胡須和頭發白如銀的老人,正是周公。
我撓了撓頭:“老頭,好久不見了,這幾天都沒時間打瞌睡,這不,今天小輩有時間來拜訪您了,隻是沒帶禮物,別介意啊。”
周公看了我一眼:“得了吧,老夫還不知道你小子,就那樣。”我不好意思的嘿嘿了一聲。
周公:“小子,今天找老夫有何貴幹?”
我厚著臉皮:“那啥,這不最近手頭緊,想找你要點錢花花。”
周公此時隻想大聲說一句老子不是你爹。
我笑了笑:“老頭,你還不知道我?有借有還的人,信譽那是杠杠的。”
周公心疼的:“那你小子想借多少?”
我笑了笑:“不多,也就10來萬吧,我家那房子得翻修,到時候蓋層小樓,在弄個農莊,我爸也不至於這麼辛苦了。”
周公大罵一句:“臭小子,滾遠點,我的退休工資都沒有這麼高。”
我急了:“那您老人家能借多少?”
周公思量了一下:“5塊吧,夠你吃好幾包衛龍辣條了。”
聽到這句話,我心裏無數頭草泥馬奔騰而過,隻留我一人在風中淩亂。
我大聲說一句:“再見,哦,不對,再也不見。”
接著我就被一陣放學鈴聲驚醒,若雨已經走到我麵前開心的:“墨墨,送我回家。”
我迷迷糊糊的應了一句,就和沈若雨走著,推著自行車出了校門,我騎上去,沈若雨就抱著我做上了後座,兩隻小手給我帶來了好溫暖的感覺,或許這就是戀愛的滋味吧。
沈若雨有多開心的:“墨墨,你唱歌真好聽,你能為我在唱一首嗎?”
我震驚的:“若雨,你不覺得鬧耳朵嗎?”
沈若雨滿不在乎:“那有什麼,我覺得很好聽啊,而且隻會嘲笑別人不敢放聲唱的人歌聲才是最難聽的。”
聽到若雨這句話,我感覺比冬天烤火爐還暖,自信又回來了:“就是,他們沒眼光欣賞我的男高音,還是若雨你識貨!”
沈若雨小手捂住嘴笑著:“不過,我不想聽怒放的生命,我想聽聽別的,比如那種……”說著,害羞了起來。
我疑惑的問:“哪種啊?”
沈若雨不好意思的:“就是那種為我一個人唱的。”
我壞笑了一下:“嘿嘿,原來是那種啊,小若雨別不好意思,以後我們還要做那種事情呢。”
沈若雨懵了:“什麼事吖?”
我壞笑了一下:“就是,我們兩個人呆在一起,互相取暖的那種。”
沈若雨似乎懂了我意思,整張臉都紅了起來:“你,哼,去死。”說著用小粉拳打了我一下。
然後我假裝啊的一聲,果然引起了沈若雨的注意,我都懷疑我可以去當演員了。
沈若雨關心的:“墨墨,我沒打疼你吧,對不起。”
我笑了笑,下了自行車:“你親我一下就不疼了。”
沈若雨不好意思的:“那你閉上眼睛。”
我聽話的閉上眼睛,之後就感覺一個濕潤的東西貼上了我的嘴唇,細膩的觸感讓爽的不行,我忍不住了,抱著她的頭,像吸鐵磁一樣緊緊粘著。
過了一會兒,我鬆開了她,看著她滿臉潮紅,我又想親了,沈若雨攔住我堅決:“一天就隻能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