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有個性的,和我年輕一個樣子,不過……”旭陽突然笑著說。
“不過啥,我就想幫我自己的兄弟一把,難道這都有問題嗎?”
“知道嗎,我年輕就和你一個模樣,兄弟這種不會存在一輩子的,就像你相信了愛情,但是愛情抵不過時間一樣,我的兄弟最後也是走的走,死的死,所以這些都是不能永存的,隻有----利益!”
“誰說的,萬一在我這兒就能行呢?未來誰說的定。”我反駁道。
“哈哈,說的對,未來誰也說不定。”
“陽哥,這件事你幫不幫吧,不幫也沒事,上次砍金大福就當我們兩不相欠了。”
“那我就明說吧,這事兒我不想幫,因為白天是殺人,而不是傷人,我不想因為他的事情牽扯我,讓我的一切都會付之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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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陽哥,多謝你的照顧,後會無期。”說完我鞠了一躬,正準備打開房門的時候。
“等一下。”旭陽突然出聲。
“還有什麼事?”我被叫住突然驚喜了,以為他能救出白天,但是結局,我想錯了……
“墨冷,你這意思是想退出吧?”旭陽聲音突然冷了不少。
“隻要你能救出白天,我願意幫你一輩子,救不出他,我肯定退了。”我冷哼一聲說。
“不,我想你是理解錯我的意思了。”
“那你是啥意思?”
“在幫派,有人退出會留下點東西,你懂吧?”
“多少錢?”
“不是錢,而是你身上會留點記號。”旭陽冰冷的說。
“我退出還要被你砍?你心眼咋這麼小?”聽到他的這句話,我有點被嚇著了。
“不是我心眼小,而是----規矩。”
“規矩?規矩不是都是人定的嗎?眼中隻有利益沒有兄弟情義混個屁啊?”
“無規矩不成方圓,而且咱倆不是兄弟。”
“行行行,那你說吧,你想怎樣?”我不耐煩的說。
“刀、煙、針你自己選吧。”旭陽喝了一口紅酒,甩過來一個黑色袋子。
“這個牙簽是幹什麼的?”
“哦,剔牙的。”
“剔牙?好,我不用選了,就這個吧。”
“呃,你那根牙簽是我用來剔牙的,誰說這個是你退出的工具了。”
“那煙是幹啥的?”看見一盒煙擺在那裏我有點好奇的說道。
“我說給你抽的你信麼?”
“信,雖然我從不抽煙。”
“哈,不抽煙?我在你這個時候已經一天一盒了。”
“吹牛吧你,你咋不一天一個打火機呢?”我小聲嘀咕道。
“這個煙比較簡單,也就一把放你手臂上杵弄些傷疤而已,不過密密麻麻的挺難看的,針就是插指縫,把指甲殼拔了,在用針紮,不過這個非常人所能忍受,至於刀就是四刀八洞你應該懂吧?”
四刀八洞上次我才看見任子鵬弄過,要是沒掌握好一刀下去很有可能傷到骨頭,至於針那個想想就覺得疼,所以我果斷的選擇了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