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十分肯定的說。
“沒錯，我們給你演了一場戲……為的就是提取你的指紋和血液樣本……”那小如承認了。
雖然現實說出來很殘酷，可是即便如此還是要說出來，兩個人已經徹底到了對立的份上了。
漢斯隻是冷笑了一下，似乎接受了這件事，“你們還知道什麼？不可能就因為這些就來判定人就是我殺的吧。這些東西沒準是傑西卡栽贓陷害也有可能。”
“你說沒錯，也不排除這個可能性。”那小如淡淡的說，口氣仿佛在聊天似的，“你還記得‘西波爾事件’和‘貝拉.瓦爾死亡事件’嗎？”
此話一出，漢斯的冷笑消失不見，“哦？這都是什麼？”
“在西波爾小鎮上，有一名以為販毒男人以及五名跟他一起販毒的少年全部遇害死亡，在房間的天花板上有個類似於巫術的符號！”貝拉.瓦爾死亡事件同樣是發生在小鎮上。貝拉.瓦爾是一名豔星，已經告別銀幕多年，遇害的時候，她已經是一位即將臨盆的孕婦，在她的臥室牆上，同樣有巫術標記。可惜警察大力追查下，時隔兩年之久，卻依舊沒有找到凶手的蹤跡。這兩起案件，跟你乍看之下，沒有任何關係。但是在這兩起案件發生前後一周的時間，你都接到了兩筆大單生意。裘德遊艇事件爆發之前的一周，你也接到了一單大生意。”
那小如冷笑著問，“怎麼，你是在求幸運嗎？”
“有證據嗎？”漢斯淡淡反問。
“是沒有證據，可是我們既然能挖出這些陳年舊事，就一定會找到證據。”那小如淡淡的說，“沒錯，這兩起案件發生時，你都有不在場的證明。可是——萬一你會飛也說不定對不對？”
漢斯冷笑，“你可真是異想天開啊。”
“做人要敢想嘛，作為凶手當然也是要敢做啊！這有什麼奇怪的？”那小如微微一笑說。
漢斯吐出一口濁氣說，“沒了？”
“你不要著急，還有啊，我們慢慢來！”那小如笑著說。
漢斯神色十分冷漠。
“你或許還是不知道吧，在傑西卡的病房裏，我們安裝了監控！想想，你來之前做了什麼？”那小如淡淡的問。
這麼一提，漢斯的臉色突然大變，眼裏驚恐之色一閃而過。
“你給傑西卡倒的那杯水了，知道我們檢測出什麼來嗎？”
漢斯裝糊塗，“什麼？”
“裏麵有一種D8C02的藥物成分，這種藥物可以讓人在短時間暴躁，類似於腎上腺素的東西，人在過於激動興奮之後會變成腦癱。”那小如故作沉吟了少刻說，“我記得，你有一位親戚是藥劑師，對吧！”
漢斯現在連個表情都不想給那小如，冷冷的看著她。
“漢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希望你能夠坦白……”
“我現在隻跟我律師通話。”
意思就是拒絕配合了。
那小如起身，“既然這樣我也沒話了！”
走出審訊室，那心如的心裏有些沉重，看一眼審訊室裏的漢斯，轉身離開。
事已至此，沒她什麼事了。
李彥那邊也給力，還真查出漢斯曾經買過跳傘裝備，也有他跳傘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