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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許遠方回到前院,望向胡謙道:“敬恭,你來說說是怎麼回事。”
胡謙拱手上前,將來到這裏看到的事情說了。
許遠方又問了幾個學子,也都是同樣說法。
於是他望向齊夫子,“夫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您能說說嗎?”
齊元春神色如常,“昨夜老夫獨自在後院整理花架,準備來年移植些牡丹來,忽聽‘噗通’一聲,接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今天早晨醒來的時候,學生們已經在老夫麵前,至於那女子是誰,又是如何死在這裏的,老夫真是一無所知。”
許遠方道:“你確定不認識她嗎?”
齊元春道:“不認識。”
又問了幾句,仵作回來了,稟報道:“大人,已經驗過了,女子是被鈍物打破腦顱而死,死亡時間大約在昨夜亥時,死前還有同房的痕跡。”
許遠方點點頭,“回去看看,州衙可接到有人報官說不見了家人。”
然而等了半天,竟然沒人報官。
許遠方無奈,隻得讓人張榜,看看有沒有人來認屍。
之後拱手朝齊元春道:“夫子,得罪了。”
左右衙役便將鎖鏈套在齊元春脖子上,鎖著他到了州衙大堂。
但因無人報案,死者的身份一直無法確定,也不能認定就是齊元春殺人。
案子一下懸在那裏。
眼見馬上就要過年,一眾學子自然不能讓夫子就這麼不明不白地關在大牢,於是紛紛望向胡謙。
胡謙搖頭道:“那女子全身赤裸,連一樣能證明身份的東西都沒有,夫子又什麼都不知道,我也是無可奈何。”
一人道:“我可是聽說敬恭會請神的,為何不試試呢?”
胡謙道:“上次請神耗費的精力還未恢複,眼前自是不成。”
“那咱們該怎麼辦,夫子可是咱們的恩師啊,咱們總不能就這麼等著吧?”
胡謙道:“按照夫子的說法,架子未倒之前,女子並未出現。”
郭宇道:“這麼說來,女子應該就是昨夜出現的,畢竟誰也不會大白天帶著個屍體到處跑。
“你怎麼知道她進來的時候已經死了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不是死了,難道是進來之後被夫子殺了!”
眾人吵作一團,不可開交。
胡謙道:“若是還想給夫子開罪,就安靜聽我說!”
眾人一下安靜下來。
“咱們先假設她是昨夜被殺後,再被別人拋屍在此。
那麼問題來了,她是不是金陵城人,既然是城中人,家人發現她不見了,為何不去報官?
如果不是金陵城人,那麼她是在哪裏投宿的,是客店?還是別的什麼地方?總該有人見過她!
凶手為何要把她拋屍在夫子這,是不是和夫子有什麼仇怨?”
許遠方道:“敬恭,按你如此假設,好似確定凶手不是齊夫子一樣。”
胡謙道:“自然如此。”
“哦,何以見得?”
“屍體所在的地方是夫子的花園,雖然天寒地凍,但因時常翻動,土質還是很軟,若是走在上麵,必然會留下腳印。
但是,除了我留下的腳印,伯父可曾見到那屍體旁邊有別的腳印嗎?”
郭宇立即叫道:“對了,那園中隻有夫子身邊有腳印,別的地方都沒有!夫子離那屍體兩丈多遠,肯定不是他扔過去的!”
杜健知問道:“沒有腳印又能說明什麼?”
“說明女子必然不是走進來的……
而是從天而降,落在園中……
這樣的事,正常人能做到嗎……”
說到這,卻是忽地想到昨晚在房頂見到的身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