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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來她生的時候他也不在身旁,心中實在愧疚。
鹿宦娘這時已經恢複了幾分氣力,望著胡謙道:“相公。”
胡謙握住她的手,“別說話了,多休息。”
鹿宦娘微微頷首,滿臉皆是幸福的笑容。
胡謙這時把小寶寶抱起來,小心翼翼地點了點她的小臉,笑道:“取個什麼名字好呢?”
說了一句,見鹿宦娘似乎有話要說,便點頭道:“沒事,等你恢複了,咱們一起給她取名。”
鹿宦娘幸福之餘,更多的還是感動。
若是換做別家,妾室生了女兒,隻怕氣得根本不會理會,哪裏還會給你取名,何況現在胡謙還是考慮著她的感受,要和她一起給孩子取名字。
她越想越是感動,竟是落下淚來。
胡謙見了,將孩子交給杏兒,柔聲道:“好了,過兩天就好了。”
鹿宦娘忍不住開口道:“相公,謝謝你。”
胡謙道:“是相公該謝你才對,給相公生了一個小仙女。”
說著,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對杏兒、喜姐還有康媽兩人道:“好好伺候,日後必有賞賜。”
杏兒四人喜得眉開眼笑,“多謝少爺。”
下午的時候,胡九報信回來了。
讓胡謙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許遠方竟然也跟著來了。
雖然之前胡謙就曾考慮過,他為了見兒子可能之後會找機會來,但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快就來了。
而且還是打著監察稅銀的名頭,大張旗鼓地騎馬過進城。
胡謙趕緊換了官服,還沒來得及去縣衙迎接時,許遠方已經來到宅院了。
胡謙趕緊將他請到正廳,屏退了所有人,才低聲道:“伯父,你這是不是太心急了些。”
許遠方臉上的皺紋都似激動得顫抖起來,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他現在在哪?”
胡謙道:“不在城中。
再說,就算我說出他在哪,你總不能直接就去找他吧,這樣的話,豈不是人盡皆知了。”
一向老練的許遠方此刻關心則亂,頓時沒了主意,“那該怎麼辦?”
“我讓胡九把他接到府中,你晚上再來。”
許遠方雖使等不及,但也知道事關重大。
畢竟許振虎身上還背著官司,若是弄不好,不但他自己有麻煩,還會牽連胡謙。
於是兩人先在縣衙坐了一會,又到天都銀樓去視察稅銀熔煉,鬧得天都銀樓的老板惴惴不安,以為出了什麼問題。
但後來聽說這位許大人是胡謙的伯父,一顆心又裝回到肚子裏。
轉了一圈之後,許遠方漸漸鎮定下來。
“你爹娘身體都挺好的,也不用太記掛。”
“伯父來的事情,我爹知道嗎?”
“事關重大,我隻說是來視察,你爹雖然懷疑,但也不能完全確定。”
“既然是視察,到時再去其他幾個縣看看,也好掩人耳目。”
“這個我也想過,不過朝廷對這次的稅銀征繳看得十分重,專門派了金吾衛來押解,我之後就得回金陵。”
“金吾衛是皇上親軍,用他們來押送稅銀?有這個必要嗎?”
“以前可能沒有必要,這次是卻是極有必要。
朝廷連年用兵,軍餉消耗極大,這次的稅銀一大部分都會用作軍餉。
不僅朝廷知道它的重要,東洋、西南和西北的敵人也知道它的重要性,很可能會派人劫取。
一旦稅銀出了問題,那戰事必然會不戰而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