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芯看了眼那死去的丫頭,點點頭:“是啊,她生前是見過我,不過這能說明什麼?”
徐芬白她一眼,“這個或多或少都能說明一些的。”
“不管是能說明什麼,這事兒都與我無關。”她何必去傷害一個不相關的人?
倒是徐芬,一聽說她與這事兒有關,就忙不迭地把她給叫了過來,這其中的意思,想必誰都是明白的。
徐芬笑笑,“弟妹,你何必這麼緊張?我又沒說你一定與這事兒有關。隻是有人說她生前見過你,所以想把你請來問問情況,僅此而已。”
挑了挑眉,顧芯頷首:“嗯。大嫂,你要為什麼就盡管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和她在什麼時間見過,說了什麼?她可有異常之處?”徐芬一本正經地問。
顧芯知道她想問出什麼來。
“她不過給我端了杯茶而已。”
徐芬眯眸,眼睛裏閃過亮光,僅僅是一刹那就消失,“就是這樣?”
顧芯反問:“大嫂還想是怎樣的?”
即便她們之間有些什麼,也不可能和她說的啊,再者,事實如此。這下人為何會中毒死亡她也不知道啊。
“那你喝了那杯茶沒有?”
一杯茶,一個死掉的下人,這想要出故事,可是很簡單的啊。
顧芯皺眉想了想,而後搖頭,“沒喝。”
徐芬立即吩咐人把茶杯給拿了過來,叫的人是她最親近的下屬——蝶兒。
蝶兒是徐芬的心腹,縱然是她很簡單的一句話,也明白其中的意思。
於是,她去了。
須臾,蝶兒把杯子拿了過來。
徐芬先聞了聞,而後又用銀針試探了下。
此時,眾人的眼光都在她的身上,大家親眼看著她手上的銀針觸碰到杯子的地方變成了黑色。
“啊!”不少人害怕得後退一步。
顧芯還穩穩地站在原地,唇瓣的笑若有似無。
她就知道不管這名下人是怎麼死的,隻要和她有關係,她必定會把責任落在她的頭上。
她可不是之前的顧芯,可以任由著別人欺負。
“這杯茶有毒。”徐芬鄭重且顏色地宣布結果。
顧芯無所謂地聳聳肩:“有毒這能說明什麼?”
徐芬冷哼,眼裏盡是悲痛。
“弟妹,你怎麼能這樣呢?縱然下人做錯了,你也不該下毒啊。”
這分明是栽贓陷害!
顧芯不得不為徐芬的智商感到惋惜,這種事情都能扯到她的身上。
無辜地擺手,顧芯表現得委屈極了,“大嫂,你怎麼能汙蔑我呢?這個茶杯是我的,若不是我沒喝,那必定是我命喪黃泉,你怎麼能一口咬定是我下的毒呢?這邏輯不是很搞笑?”
“你的聰明之處就在這裏,給自己的茶杯下毒,讓人誤以為你才是受害者。”徐芬言辭灼灼,“來人啊,把顧芯給我拿下。這事情很嚴峻,必須要好好地處理!”
“大嫂,你汙蔑我,汙蔑我!我才到府中,人生地不熟的,怎麼會得罪誰,陷害誰呢?大宅的生存之道,誰都懂,我又怎麼會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
顧芯不甘心地做著最後的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