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更丟臉的事情還有很多了。”
“村口的那個張默明,因為顧夕畫看中了他的錢,就花言巧語的騙了人家,把錢拿了後,就不管人家的死活了。要知道張默明就一個孤寡老人,沒了錢,日子也就過不下去了。”
“對對對。這事兒在那時候鬧得動靜不小啊,是她娘親家裏還有些勢力,強行給壓下來的。”
“這樣的女子根本就是禍害!”
……
人群中,沸沸揚揚的,全在說顧夕畫的黑曆史。
陳友明聽著這些,麵色是越來越難看,最後黑成了鍋底。
那手更是指著顧夕畫,激動得頻頻顫抖,陳友明深吸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維持鎮定,“夕畫,他,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顧夕畫心虛的掃了眼站在門口的那些鄰居,又看看已經接近暴怒的陳友明,埋怨不已。
這些個鄰居,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明明之前的事情已經塞了錢,塞了豬肉,羊肉,叫他們不要亂說了,可結果他們還在亂說,而且說得越發的過分了,今天還在這情況嚇說,分明就是想讓她死!
陳友明等不到顧夕畫的回答,那犀利如鷹隼的眸卻將她的表情看得透徹。
此時,要不要答案並不重要了。
“夕畫,你怎麼能這樣?大家同是農民,你為何不好好對待別人,處處惹是生非也就罷了,態度還不好,甚至是在和我交往過程中,對這些隻字不提。你,這麼做真的是太過分了!”
聞言,顧夕畫忽的抬眸對上陳友明的眼,“陳友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我過分?我有什麼過分的?那些個事情真假都不知道,你不去調查清楚,反而來質問我,這還是我未來的相公嗎?我嫁給你,還有幸福可以指望嗎?”
說完,顧夕畫嫌棄的別過臉,撇撇唇,小聲的嘟噥,“讀書人就是讀書人,隻會死讀書。”
陳友明本以為自己教訓了,她至少會態度好一些的。可不曾想,都已經到這地步了,她還很強硬!
“顧夕畫,我們之間的婚約就此作罷。”陳友明不想再與顧夕畫多說,手指著門外,一副決然的樣子。
顧夕畫抬眸掃了眼堅決不已的陳友明,陰沉沉的笑了。
好啊,好啊,真的是太好了。
她不過是做錯了一點點而已,他就這樣對她!
手,不自覺的捏成拳頭,顧夕畫緊緊咬著唇瓣,死死的盯著麵前的人,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道:“作罷就作罷,還真當我顧夕畫非要你這個窮秀才啊。”
還是第一次有人用窮秀才來形容自己,而這個人還是與他耳鬢廝磨,承諾要攜手一生的人!
一下子憤怒衝了頭腦,陳友明揚起手,啪的一下就打了下去。
下一秒,抽氣聲響起。
“嘶……”
緊接著便是顧夕畫的怒吼,“陳友明,你太過分了!”
人群中,這會兒又炸開了。
“嘖嘖嘖,顧夕畫還真的是不要臉到了極致啊。”
“本來就是她的錯,不認也就罷了,還怪人家陳友明不識大體,損人家是窮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