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妃頷首,對皇後的話並未反駁:“其實妹妹也想過用掌上舞代替水袖舞的,掌上舞豔麗多姿,背景音樂也鏗鏘有力,看著會跟著亢奮起來。可是,妹妹轉念一想,卻又覺得掌上舞並不合適。掌上舞過於豔麗,與菊花宴的主題不符,再說了,沐丞相的性子寡淡,用掌上舞他估計會不高興。而水袖舞的話,可以稍稍改編一下,用以豔麗的服侍,妝容,歡快的樂曲再配上改編過的舞步,整個舞蹈就會變得慷慨有力,很有感覺。”
聞言,皇後不再多說:“既然鈴妃已經定了,那本宮就不再多說,希望雪霞妹妹能將宴會辦的有聲有色,讓大家讚揚。”
話落,皇後站起來。
鈴妃溫潤的笑著,應下來,“這是妹妹應該做的。”
慕容憐聽說鈴妃要用水袖舞作為宴會的主要舞,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之前,她一直想靠近沐晨風來著,但是並沒有機會。但是,現在機會來了。
“母後,母後。”慕容憐飛奔著跑進來,臉上盡是欣喜的表情。
皇後正看書,聽到慕容憐的聲音,無奈的皺了下眉,放下了書,“怎麼了?”
“母後,母後,聽說鈴妃娘娘要用水袖舞作為宴會的主要舞是不是?”慕容憐激動的說,眼睛裏盡是亮光,就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皇後點頭:“是這樣的,怎麼了?”
“我想跟母後討一個人情……”
“是做水袖舞的領舞吧。”皇後接下慕容憐的話。
慕容憐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女兒有什麼心思都逃不過母後的眼睛。”
皇後伸手戳了戳慕容憐的頭:“你啊你,怎麼就把心思放在了沐晨風身上呢?世家子弟又不是隻有他一個,你想選個多優秀的,都可以。”
皇後是不讚同慕容憐和沐晨風在一起的。
沐晨風這個人心思太過於深沉,她的女兒呢,又屬於傲嬌放縱卻沒有什麼心思的。一旦嫁過去,吃苦是應當的。
公主的身份再怎麼高貴又怎樣,嫁給了別人,那就是人妻,就得守規矩,侍奉長輩。
“母後~”慕容憐撒嬌道,“世家子弟再好又如何?誰都不如他有氣質,長得好看,還滿腹經綸。”
皇後白她眼,“你與沐丞相又沒有過多的交集,你怎麼知道他滿腹經綸的。”
慕容憐惱,佯裝生氣的瞪了眼皇後:“母後!”
“我呢,還是那句話,你和沐丞相不合適,你最好還是斷了這心思吧。”皇後舊話重說。
慕容憐嘟唇,不滿的埋怨道:“真不知道母後覺得沐晨風哪裏不好了,我要是嫁給他,依舊風光無限,還會有一眾羨慕的目光。再說了,我要是與他成了親,他就是皇親國戚了,就不會做出危害朝廷的事情來了。”
皇後看著慕容憐,見她拿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就氣不打一處來,“你啊你,怎麼到了現在還是不理解,沐晨風若喜歡你,就不會遠離你,遠離京城那麼多年了。再說了,憑借他的能力與手段,你嫁給他,隻是幫了他的忙。”
本來皇上就對沐晨風有些不滿了,要是憐兒再嫁過去的話,定會十分的危險。到時候可就真的後果不堪設想了。
“哼,幫他的忙不正好嗎?我真不知道母後您究竟不喜歡沐晨風哪一點了,他明明是那樣的優秀。”慕容憐吸了吸鼻子,為自己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