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兩人回到了歐眳的帝爵城堡。
文管家一如既往的守在門口,臉上掛著沒有多少差別的笑容,隻不過看在夏清歡眼裏總是帶了那麼一點奸詐。
文管家一定事先知道!或者就是文管家給歐眳出的這個餿主意。
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總是有一個聲音這麼提醒著夏清歡,讓她看向文管家的眼神都帶上了點埋怨。
為什麼要給歐眳出這種餿主意呢,這麼貴的東西,她要打工多少年才能還給歐眳啊。
文管家被她幽怨的眼神嚇了一跳,不過還是盡職盡責的重複著從前的一套動作。
他先是恭敬的鞠了一個躬,就在兩人要挪步向前的時候開口道。
“夏小姐,項鏈很適合您,和您的氣質很搭。”
話音落,歐眳臉上倒是沒有看出來什麼情緒,但伺候他多年的文管家怎麼會看不出來他是開心還是生氣,當下知道自己這主意是出對了。
可夏小姐看著他的眼神怎麼越看越幽怨呢?老頭子哪裏惹到她了?
文管家奇怪的摸了摸臉,歐眳已經攬著夏清歡的肩走遠了。
剛回到家,歐眳還沒有開口,夏清歡就急著朝樓上他的臥室奔過去。
她實在是受不了帶著這套首飾了。
不管是歐眳公司的員工,還是文管家,就連家裏的仆人,第一反應都是她脖子上的這個“大東西”。
連帶著她也緊張起來,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非常值錢,什麼都不敢做了。
“站住。”
夏清歡已經跑到二樓,卻被歐眳略帶慵懶的聲音叫停。
剛在辦公室裏的後遺症還在,所以即使歐眳的語氣裏並沒有了原先的僵硬,她也絲毫不敢違抗,隻能不情願的停下了腳步。
“幹什麼去啊。”
歐眳脫下外套,早已立在一旁的文管家動作利索的接過去,一套動作行雲流水,說不出的好看,夏清歡卻沒有心情欣賞。
她總不能告訴歐眳她是要去把項鏈摘下來吧,那她還想不想活了。
“沒…沒事,想回房間裏呆著。”
“嗬。”
歐眳嘴角輕輕揚起,發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整個人看起來十足的危險。
“你是要把東西摘下來?”
這女人,真是給她膽子了,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違抗他的命令,是不是自己這兩天太寵愛她了,讓她連自己的身份都忘記了?
可事實是他根本拿她沒有任何辦法,隻能像這樣故意壓低聲音才能讓她乖乖聽話。
“不不不…”
夏清歡連連擺手,可歐眳的眼神讓她覺得自己已經完全被看穿,她在他麵前根本無所遁形。
“嗯?”
隻是一個字,就讓夏清歡完全沒有了辦法,這就點頭,主動承認錯誤。
好在她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我帶著這個就沒有辦法給你做飯了啊,我擔心你吃不好。”
雖然這樣利用歐眳有點卑鄙,但是這套首飾真的給了她很大的壓力,再不摘下來,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正常的走路了。
歐眳垂下頭,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夏清歡一時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心頭一喜,以為他就要答應。